p; 安以绣看了安伯乐一眼,刚刚他语气中的失落她不是没有听出来,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说起来这东西叫钻石,也叫金刚石,你算是发现好东西了,这钻石你打算开采出来做什么用?”
“目前还没想好……”
他也就是觉得钻石好看,所以让人将那一片矿山买了下来,至于到底要拿这些东西做什么,他还真是没有考虑到这些。
安以绣想到钻石在现代的作用,冲安伯乐一笑:“我心里有个法子,或许可以用这些钻石发一笔财,等满月宴结束后,我细细说予你听。”
这个妹妹向来有法子,听她这么说,安伯乐哪里会再反驳她半句,自是连连点头称是。
安平顺挺不太明白哥哥姐姐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逗弄着安以绣怀里的肉肉。
“笑一个,笑一个。”
“噗噗噗。”
肉肉咧开小嘴,吐出不少透明的小泡泡,跟条小鱼似的。
“哈哈哈,姐姐,小外甥冲我吐口水。”
安平顺高兴的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小缝。
毕竟正厅之中还有其他人需要主人招呼,她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和安伯乐与安平顺讲话,怎么着,都是需要照顾一下其他人情绪。
安伯乐也看出来了这一点,率先提议回到正厅。
路过饭桌那边,所有人都已经就坐开始交谈吃饭,沐渊白还在陪他师傅喝酒。
沐渊白应该是不常喝酒的,也不知道他是喝了多少酒,脸上居然晕起了一丝可疑的酡红,给他天资国色的面容增了几分妩媚。
尤其是他桃花眼带着微醺扫过来,安以绣只觉得这一瞬间,心都有些酥了。
男人祸人。
安以绣默念了这么一句,招呼安伯乐和安平顺就坐,将肉肉交给笙玉带下去,让奶娘喂奶,自己则蹭到沐渊白身边。本以为他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她的踪迹,却没料到从她出现在正厅之后,他的一双眼就已经定在她的身上,在她坐下的那一刹,他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唇瓣蹭过她的耳朵,在她身
上带起一阵酥麻之意:“刚刚跑哪去了,还不赶紧吃饭?”
淡淡的酒味飘到她鼻中,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奇问道:“你是喝了多少酒,脸上跟擦了胭脂一样。”
“娘子这般形容为夫可就不妥了。”沐渊白一脸正色的看着安以绣:“为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堂堂八尺男儿,怎么能用擦胭脂来形容,以他的姿色还需要擦胭脂么?
想到沐渊白口中的“后果”,安以绣的脸无意识的红了大半,在桌下悄悄在沐渊白腰上扭了一把:“这么多人呢,不正经。”
沐渊白顺势捏住她的手腕,手指在她掌心轻挠两下,无不是调戏之意。圣尊看到自家徒弟和徒媳打情骂俏,老眼之中闪出兴奋的光芒,将脑袋凑了过去,开始探听:“徒媳,话说我家徒弟功夫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