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没有好酒他可是要好一阵闹腾的。”
沐渊白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安以绣此人是谁,安以绣心中嘀咕了一下,却也没有想着逼沐渊白现在说,反正一会儿就能知道的事儿,不急于这一时:“行,那我先去正厅了。”
肉肉和团团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哭闹。
尤其是团团,一哭起来中气十足,整个房顶都要被他给掀翻,以后一定是个练武的好手。
沐渊白转而向王府后山去,那老头儿在临走之前让他往那里埋了几坛女儿红,说是等他子嗣满月宴那天一定要喝到那几坛女儿红,也是个倔老头。
他抬头看了看天,照那老头对好酒的喜爱,如今都日上三竿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出现?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但很快他就把这种思想抛弃在脑后,那老头功夫出神入化,又怎么可能出事,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他睡过了日子,忘了来参加满月宴吧。
算算时间,他和那老头也有五年未见了……
“王爷,王爷在哪里呀?”
沐渊白的侍童松茗像一只无头苍蝇在王府里瞎跑。
好几次都差点冲撞了贵人,急忙忙的道歉。
自从沐渊白重用卫十二之后,松茗就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了地位,甚至王爷出行都没有带他一起,如今满月宴,王爷让他去王府门口迎着贵客,这可是个重新博回王爷关注的好机会,他定然得好好把握。
只是如今出了意外,他不得不过来寻求王爷的帮助。
看到松茗因为心急,差点一头撞到柱子上,安以绣开口叫住了他:“松茗,你怎么了,这般慌张?”
看到安以绣,松茗只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急忙和安以绣说:“王妃王爷呢?出事啦,王爷在哪儿啊?”
“王爷去取酒了,怎么……”安以绣话还没有问完,就看到松茗跟一支离弦的箭飞奔出去。
这松茗也太咋咋呼呼了,都不把话说清楚的。
抚了抚额,唤过白无常:“去,打听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沐渊白刚刚把女儿红从土里挖出来,就看到松茗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他身边,且语气还有些紧张:“王爷,外面来了个闹事儿的,说一定要见您,但是守卫打不过那闹事儿的,非但没把人赶走,反而自己被人
打的鼻青脸肿……”
沐渊白将酒坛子边上的泥土一点点扒下来,直到露出光洁的酒坛,这才睨了松茗一眼:“这种事情还要报到我这里来?卫十二呢?这种事情他怎么不出马?置王府的脸面往哪儿放?”
松茗摇着自己的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小的也不知道啊,王爷,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这里是北平王府,那闹事儿的却把王府的守卫打了一顿,可不就是在王府门前撒野!
不论如何,王府的权威不能任由别人侵犯!沐渊白拿了个红色网绳套住酒坛拎在手上,这才慢悠悠起身,浑身杀气四溢:“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