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知道此事不能罢,她如今也打不过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丫头,只得叹了一口气坐在椅上。
安以绣看着林婆,仿佛是觉得椅子上有银针似的,那林婆屁股来来回回的扭动,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特别贴切林婆此时的行为,如坐针毡。
“常常,叫个人去问问隐禅院里有没有医者。”
因为有林婆这个外人在场,安以绣和他们说话便也不会以真名相称,算是比较隐晦。
白无常拍了两下巴掌,立刻进来一个魅组成员,那魅族成员本想叫一声阎王:“阎……”
却在看到林婆之后,生生将那后面一个王字吞了回去:“夫人。”
白无常将安以绣的话转达给那魅组成员,那魅组成员立刻领命离开。
在那魅组成员离开之后,房间顿时又陷入一种近乎于死亡的安宁,这种气氛让林婆很是不自在,双手搭在扶手上来回的蹭了蹭,试图挑起一些话题缓和一下气氛:“夫人,叫医者做什么呀?”
安以绣没有回话,只把手放在腹部,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感觉此时腹部隐隐作痛,没有劳什子的精力去回答林婆的话。
白无常已然认定林婆不是好人,凶神恶煞的瞪了林婆一眼,吓得林婆赶紧闭嘴,摇头晃脑道:“这位姑娘,你瞪我做什么,我也没有问什么其他的话吧,就是……就是想关心关心夫人。”
安以绣一直闭着眼靠在椅上,让她们看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那阵腹痛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怎么回事,安以绣只觉得自己休息了一会儿,阵痛又忽然消失,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不论怎样,还是找个医者来看看,这样也能放心些。
那个魅组成员的运气不错,在隐禅院找到了一个没有去抢雪莲花瓣的医者。
只不过那个老头儿自称医者,行事作风却没有一点医者的模样,穿着一身灰色的破布衣裳,肩膀上背着一个磨得光亮的大葫芦,也不知道他是穷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居然没有穿鞋子。
光着一双脏兮兮的大脚丫子就在地上随意的走动,都能看到他脚底板起着一层黑色的厚厚硬壳子。
不管这人是不是医者,至少他是隐禅院唯一能找到的自称医者的人,那魅组成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把那老头子带到了安以绣厢房:“就是这儿,我家夫人需要医者,请进。”
那老头子把肩上背着的大葫芦取下来,拉开了葫芦上的木塞子,里面传出一阵浓香的酒味,他咕噜噜的喝了几口酒,这才大步的跨进了厢房。
“你家夫人是谁呀?找我所为何事啊?”
一声破锣,嗓子在厢房之外响起,吸引了厢房之内所有人的注意。
安以绣看向那老者,几不可见的扫视了老者一番,最后定在老者,毫不拘束的拿酒姿态上,那手上有老茧,这老者怕不只是医者那么简单,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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