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央皇帝怕是又要白费苦心了。
但随即安以绣又想到了什么,眼波一转看向沐渊白,在桌案下伸手到沐渊白腰间,分毫不手软的用力拎了一下沐渊白腰上的痒痒肉。
沐渊白身子止不住的弹了一下,抓住她的手讨饶:“娘子,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人家姑娘这么一点点的胭脂香粉味儿,都被你给闻到了?我平日里可没见着你鼻子这么灵呢,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解释?你是趁我有孕期间出去偷腥了?还是怎么回事?嗯?”
沐渊白有口难言,怎么他的聪明机智在他家小家伙眼里就变成了不正当的歪才了?
他家小家伙居然怀疑他出去偷腥,这个锅他可绝对不能背,背了是得死人的。
沐渊白把安以绣的手抓到他胸前,强硬的将她的拳头展开成手掌,并且一把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娘子,我以我的真心发誓,绝对是因为我太过聪明,而让你怀疑我,再说了,你也不想想,咱们俩每天在一起,你觉得我会去哪儿偷腥?”
安以绣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在沐渊白胸前狠抓了一把:“怎么滴,原来你是有这贼心没贼胆啊?”
沐渊白一脸无奈。“实话不满娘子说,我刚刚看到付齐文出去了,就在你去东厕的那段时间,我也内急,便跟着一同去了,正巧看到他在走廊,拉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说什么,接着就看到那个女人跟着付齐文离开,去了一
个偏殿,钻进了刚刚看到的那个大木箱子中,这才可以和你笃定里面是个人。”
但他确实和安以绣瞒了一点,他之所以出去,并不是因为内急,而是担心安以绣,当时还特意去女坑那边转了一圈,看到那宫女守在门口,他才转身离开。
安以绣眼睛死死盯着沐渊白,似乎要从外表看透他的内心。
但他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眼神都不带闪的,安以绣也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好吧,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作一下,如今沐渊白也把原因都告诉她了,她自然没有必要再紧揪着不放。
睨了沐渊白一眼,她把视线重新投回大殿之内。
接下来应该是由西凉皇帝那边送礼了。
安以绣想到了什么,扯了扯沐渊白的衣袖:“说起来,王爷,你准备了什么礼给墨子鲮?”
沐渊白无所谓的和她耸了耸肩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安以绣大吃一惊:“什么都没有准备?那一会儿等沐渊鸿的礼物送完就该轮到我们了,我们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手,岂不是很掉面子?”
安以绣小声嘀咕:“我倒是不怕,但你不一样。”
男人不都是好面子的嘛!
沐渊白轻笑一声:“不急,先看看沐渊鸿那边要送什么好东西。”
安以绣心中有事,对于沐渊鸿要送什么东西并不感到好奇,只是伸手在袖袋里掏了掏。他们一会儿该送什么东西给墨子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