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刚刚太子和你说什么呢?为夫看到你把他叫住说了什么,还看到他笑的和捡到铜板的乞丐一样。”
沐渊白这话说起来有些酸啾啾的,仿佛喝了十大坛的醋一般。
安以绣歪头看着他,他脸上戴着面具,她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可以看到他的眼睛。
他眼眸深不见底,仿佛是一谭泉水,将她深深的吸引进去。
安以绣随之一笑,挽上他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肩上蹭了蹭:“王爷,又开始吃飞醋了?”
沐渊白在她脸上用力掐了一把,看到她因为吃痛而皱起的眉头,兴致高了几分:“谁让太子比为夫年轻呢?为夫这不是怕娘子喜新厌旧。”
“得了吧!您勒。”安以绣正色道:“太子刚刚过来和我说,让我小心沐渊鸿,并且让我远离有水源的地方,虽然他没有说的太明确,但可以知道他应该是知晓一些什么,你说人家提醒我的这些,我总不可能一个字都不说,就
转身离开吧,至少他也是你的侄子,我作为他的婶婶,怎么着都是应该感谢他一番的,难道不对吗?”
听到安以绣把他们之间的辈分拿捏的这么清楚,沐渊白面具下的眉头微微挑了两下,算是认同了她这个说法。
“这次国宴不知道他会出什么幺蛾子,总之,随机应变。”
这次国宴声势弄的倒是很浩大,他和安以绣并没有带随身的婢女和小厮,只安排了一些暗卫在暗处守着,尽管有暗卫在此,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防。
“好,我知道的。”
两人一路慢悠悠走到宴厅,身后跟着他们的宫女太监,早就被他们遣下去,相隔甚远的跟着他们。
一路上,具是繁花,尤其是走到御花园那边,简直可以说是百花争艳。
安以绣认识的花就有一串红,芍药花,木槿,锦带花,蛇目菊,龙胆,千日红,凤仙花,鸡冠花,牵牛花,美人蕉,等等等等,还有许多她没见过,更叫不上名字的花儿。
五颜六色,美不胜收。
从御花园到宴厅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回廊,回廊两旁具是湖水,里面满是绿色的荷叶,偶尔点缀着几朵诺大的荷花,煞是好看。
止不住让她想起一句古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把这句诗给念出来。
等她回过神来,只看到沐渊白看她的眼光都有了些许的变化,眸中似乎带些着不可思议:“娘子才高八斗,在回廊上走几步便能吟出如此好诗,为夫甘拜下风。”
看沐渊白状似正经的这么一番夸奖,安以绣只觉得脸上有些燥,拉过沐渊白,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不是我作的诗,是我们那个地方的先人所做的,王爷这般一说,倒是让我颇有些不好意思了。”
沐渊白捏住安以绣的鼻尖晃了晃:“这般诚实作甚。”
“北平王与北平王妃甚是恩爱。”
一阵打趣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安以绣回头看去,只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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