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开始干架。
但武将向来行为粗鲁,这些将领也都习惯了他们这般,因为也都有些馋酒,在一旁起哄的笑起来:“哈哈哈,老徐怕是怂了,得了得了,老谭你换一个换一个。”
老谭哼了一口气,挑眉看着徐江,如何也不松口。
听到那些将领跟着闹哄哄,徐江沉下脸,用力一拍巴掌道:“得了,非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才好?不就是十坛酒么?赌了!”
想到了什么,徐江四下看了一眼,心有余悸的说:“不过我和你们事先说好,这事儿可不能告诉王爷,就咱们几个哥俩私下的赌注,也千万别让沐家军那些混小子知道,否则在座的谁都逃不过一顿军棍。”
听到徐江这么一番警告,所有人都乐呵呵的应下:“得了,老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娘们了?说话婆婆妈妈的!被青楼里的小姑娘给带偏了?”
徐江虎下脸骂了一声滚,起身冲他们道:“走啊,过去看看那孔令是不是茅府的,老子还真他妈不信老谭的屁话了。”
听到徐江骂了一串脏话,几个将领更是哈哈的笑起来。
孔令站在军营外,从军帐过去要几分钟。
沐渊白伤口虽然算是痊愈,但若大步走的话,难免会扯到伤处,迈小了步子。
不一会儿徐江几个将领也跟在沐渊白身后。
沐渊白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几个也跟出来了,看样子是瞧个新鲜。
也罢,反正孔令到时候要和他们共事,事先打个照面倒也更好。
沐渊白带着几个将领一同走去军营门口。
军营门口,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负手而立,在看到沐渊白之后他迎上来,冲沐渊白拱了拱手:“王爷。”
沐渊白抬手:“孔先生,请吧。”
孔令想到了什么,再次和沐渊白一拱手:“刚才在下说是王爷请在下前来,实乃无奈之举,是在下失礼了,特此告罪。”
沐渊白对这些倒不在意,孔令是能人才子,便是说他请的他,倒也无伤大雅,摆手,此事作罢:“无妨,孔先生,请。”
老谭上下打量孔令一眼,只觉得这人一身白衣,看着极是晃眼。
还随身背着一把银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练过几手似的?
只不过,看他的身形,似乎很是消瘦,哪里有一丝一毫武将的模样?这银剑充其量就是个花架子罢了吧。
而且了,这个孔令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什么在下在下的不离口,他对这所谓的孔令更是不大相信,不由出言质问:“不知孔先生是茅府孔令的孔令,还是和茅府孔令名字相似的孔令?”
老谭心直口快,有什么就直说了,徐江一时间也没能把老谭的话拦下,只能把目光转向那白衣男子。
沐渊白也饶有兴趣的看向孔令,期待他如何接招。
孔令倒不气不恼的看向老谭:“在下正是茅府孔令。”老谭继续发难:“我听说茅府的人皆武功高强,但我看你这幅小身板,恐怕连我们一个沐家军都打不过,你是茅府孔令,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