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也凑近金铃的耳边说了一句:“这里的音乐我听了想吐,不舒服。”
金铃笑道:“你太敏感了!”
劲爆的音乐仍然继续,周围的靓男美女位也仍然不停地扭动着腰身,随音乐一起,但是我却怎么也融入不进去,只是呆在原地左右扫视,不敢相信这就是北京夜生活的一部分。
是我太过于老土,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金铃见我找傻乎乎地静止着不动,倒也停下了舞步,凑近我的耳边说道:“走吧,带你去包间。看来你是真的活跃不起来。”
我又是足足吃了一惊,追问道:“去包间干什么?”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涌进了一些近乎于肮脏的东西,我甚至邪恶地想:难道金铃她想……
不会吧?
无比单纯的我,结果又是跟在金铃的身后,穿过繁杂的人群,径直找到了一间豪华包间。
被侍者领入,我们在包间里坐了下来。外面的劲爆音乐仍然在继续,但是在包间里却听的异常模糊,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
金铃喝了一口水,径直坐在我的身边,像看珍稀动作一样看着我,问道:“没来过这种地方?”
我摇头道:“没来过。这是第一次被人带着迷迷糊糊地来这儿。”
金铃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
我继续摇头:“不知道。”
金铃甜甜地笑了两声,说道:“这里也是我们金家的地盘儿。父亲太忙了,无暇顾及,就嘱咐我每周过来看一看情况。”
我吃了一惊:“这也是金家的?”
金铃道:“那当然。我们金家在北京有好多产业呢。这个‘炫酷’,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我心里暗道:原来如此。
金铃打了一个电话,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进了包间。
这个男子是炫酷的总经理余光辉。
余经理将炫酷近段时间的经营情况跟金铃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金铃听完后颇有板有眼儿地指示了几句,余经理连连点头称是。
随后,余经理又带着金铃在炫酷里转了转,一切完毕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回到包间里,金铃打了一个困意十足的大哈欠,冲我歉意地道:“对不起赵队长,让你跟着我受累了,这样吧,今天晚上在炫酷凑合一晚,明天一早回望京。”
其实说实话,经由了一天的奔波,我也疲惫的不行了。于是也被传染了似的,打了个哈欠。
不过此时此刻,我倒是终于明白金铃刚才为什么要先在大厅里蹦蹦的了,她是在强迫自己振奋起来,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毕竟,像‘炫酷’这种场所属于黑白颠倒的那种营业类型,白天没人光顾,一到晚上客人爆满。因此金铃每次过来的都是晚上客人最多的时候。她一个弱女子,不知道承受了金氏集团多少压力。
望着金铃那俊俏而疲倦的神情,我从内心深处涌进了一股同情感,她太累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金铃又强行打起精神,冲我问了一句:“是在包厢里休息,还是到我的临时办公室?”
我挠了挠头发,道:“还是去你的办公室吧。”
金铃点了点头,将我带到了她那间临时办公室里。其实她的办公室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套简单的办公桌椅,在东南角上,是一张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床。
金铃歉意地道“将就一下吧先,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吧。”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追问道:“那你在哪儿休息?”
金铃自嘲地一笑,道:“今天晚上是甭想了,我还要过去检查一下炫酷的各项登记,还有财务报表,以及人员在位情况。估计要夜战到天亮了!”
我深表同情地诙谐道:“哦,那你辛苦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替你睡两个小时。”
金铃扑哧笑了:“那你替吧。明天早上五点钟我喊你,咱们回望京。”
我点了点头,目送金铃轻盈而去。
我坐在床上,困意越来越明显,叼了一支烟想振奋一下精神,却不能如愿,还没抽几口便情不自禁地打起盹儿来。
其实这间小卧室很简陋,只摆了这张刚能容纳一人的席梦思床,外加一个小立柜。这间临时卧室与办公桌椅之间,只是靠一块巨大的三合板隔开,没有门儿也没窗户。
我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与金铃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看来金铃曾经在这里面住过。床边儿上摆着一双水晶红色拖鞋,还有一双黑色的丝袜。从拖鞋的尺寸来看,也就是36码左右,可以联想到金铃长了一双不大的金莲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