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外国学员在中国的训练队里殴打自己的教官,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
但是此时我已经基本上冷静了下来,制止了候永东等人的冲动行为。
然后,我让候永东和其他教官在训练场上盯着,我带着凯瑟夫等五位肇事学员回了办公室。
候永东害怕他们会做出过激行为,在我刚回办公室之后,就让李教官和宋教官跟了过来,以防不测。
几位肇事学员站在我的办公室里,个个显得很神气,尤其是凯瑟夫,仿佛根本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确切地说,这时候我已经几乎是受够了,尤其是受够了凯瑟夫,如果不是有悖于规章制度,我真想关起门来,将这几位学员好好修理一顿,然后给他们国家打电话,让他们滚回去!
毕竟,这件殴打教官之事,显得太过于骇人听闻了。
如果被局领导知道,后果将会更加残酷严重。
办公室里,我让几位学员谈起事件的经过,但是凯瑟夫总是试图插嘴,不断地推脱责任,一口咬定是齐教官先无缘无故地打了自己,他们才还手的。
如此一来,事情倒是有些复杂了。刚才在训练场上,新西兰学员林翰顿瑟也说是齐教官先动的手,难道这件事情,齐教官真的会是罪魁祸首?
不可能吧?
齐教官进入特训队以后,一直显得比较老练,无论是在训练方面还是做思想工作方面,他都是身先士卒,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但是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实在是令人想不通。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还在后面
二十分钟之后,方教官陪着齐教官从校卫生室回来后,我将齐教官叫到了办公室。
我向齐教官问起此事,齐教官先是沉默。
然后突然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轻声道:“赵总教官,他们说的没错,是我先动的手。你处理我吧!我愿意接受一切处分!”
一听此言,我的脑子立刻开了锅,面对被殴打的脸上全是伤痕的齐教官,我既怜悯又愤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问道:“你为什么要动手?”
齐教官道:“就是看凯瑟夫不顺眼!”
啊?
我顿时愣住了。
齐教官怎么会这么不理智?
也许是过于愤怒,过于激动,在听到齐教官的坦白承认之后,我将齐教官疯狂地骂了一通……
但是事情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众多的疑问盘旋在脑海中,我觉得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确切地说,齐教官让我很失望很失望,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面对我的批评和谩骂,齐教官没有丝毫的争辩和不满,而是认真地聆听着,仿佛一个犯了错误接受教育的孩子,认真聆听老师的教诲。
不过,虽然说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我却实在是无法安心,因为我不清楚,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理齐处长?
凯瑟夫和其他学员不停地添油加醋,要求严厉处理齐教官,令我更加为难了。
最后,迫不得已,我勒令齐教官写了深刻检查,并在内部会议上做出检讨,并对齐教官进行了暂时的停职。
然而,做出这样的处理,令几个中国教官颇为不满,他们纷纷找到我,为齐教官求情,但是军纪如山,齐教官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是任何人也无法包庇他的。
但是,在我的心里,对凯瑟夫的愤恨,却已经越来越强烈……
在齐教官做出检讨后的第二天下午19:00,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方教官敲门而入。
她摆出了一副很激动且很奇怪的表情,一进门就绷着脸色道:“赵总教官,我能找你谈谈吗?”
我倒是为之一惊,笑问道:“谈什么?”
方教官道:“谈谈齐教官。我想我能约你出去走走吗?”
我反问:“在办公室里不能谈吗?”
方教官道:“我觉得出去谈好一些,在你的办公室有种压抑感,很强烈的压抑感。”
我想了一下,倒也没有再反对这个提议。
我和方教官一起出了办公室,方教官看起来显得有些凝重,我总觉得她满怀心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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