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麻绳怒骂道:“你也曾是一名军人,军人必须要服从。别说是让你们打扫卫生,就是让你去吃屎,你也得照做!我是代表天皇阁下行使管理职能!”
如果不是我正在执行特殊任务,如果不是因为集团和他们关系复杂,我真想一拳将松井麻绳打个稀巴烂。但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乔灵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我又能如何?反抗,也许意味着灾难;顺受,却意味着耻辱。
我强忍下,点了点头:“好的,好,松井君。我们去!不过,你让我们打扫卫生,总得给我们一些工具吧?”
松井麻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很好。这是工具房的钥匙,你们去取。打扫完卫生,我会派人过去检查,如果不干净,我让你们趴下舔干净!去吧!”
松井麻绳离开此地,我瞧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几句,与乔灵一起去找工具房。找到工具房,用钥匙开门取出工具,我们开始履行保洁员的职责:打扫卫生。从各个房间到楼梯楼道,再到整个院子,我们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逐一搞定。这时候,我们的心已经被折磨的千疮百孔,无限昏沉。乔灵望着我苦笑,我也苦笑。乔灵问:师兄,爽不爽?我说:爽,太他妈的爽了!乔灵道:我们在冈村处,身份最低下,待遇最低。堕落,这就是堕落啊!我道: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挺起脊梁!乔灵道:怎么挺?我道:我准备去找,去找冈村达生,我要向他问个究竟!乔灵道:别傻了,冈村达生又不是没看到,这一切,也许都是他安排的!我道:那样更好,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这简直是对我们的羞辱!誓可杀不可辱!乔灵道:我们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道:我晚上去弄两瓶酒。乔灵问:干什么?我道:壮壮胆儿,去找冈村……
也许乔灵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但实际上,我真的有这种打算。与其坐以待毙蒙受耻辱,倒不如自己开辟道路,披荆斩棘!
我悄悄地潜伏到了随从某君的房间里,拿了两瓶白酒,躲进工具房里借酒浇愁,乔灵在一旁望着我,试探地问:“师兄这样能行吗?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去,万一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就”
我打断她的话:“我故意喝点儿酒,是有原因的!两瓶低度的白酒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作用。这是战术!”
乔灵皱眉道:“切,喝酒也是战术?亏你想的出来!”
我咕咚地喝了几口:“瞧好吧乔教官,我已经想好了台词,去跟冈村理论!”
乔灵道:“那我陪你去!”
我摇头:“我探探路,你垫后。你放心,我有分寸!”
将两瓶白酒喝尽,我打了个酒咯,伸展了一下筋骨,准备前往。乔灵突然一下子抱住我,我一怔,将她拥紧。也许这种拥抱没有任何的其它成分存在,是一种同病相怜的默契,是一种身处逆境的惺惺相惜。
就这样,我带着种种怨怒和不平,直接向冈村达生的房间走去。
门口的保卫人员拦住了我,我直截了当地道:“我要找冈村先生,有事要商量!”
保卫人员道:“我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打扰冈村先生!请回!”
我道:“烦劳帮我通报一下!”
保卫人员道:“没那个义务!好好地去站你的岗吧!”
遭受了冷遇,我决定硬闯!权衡再三,我警惕地往屋子里走,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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