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金铃伸手在我肩膀上揉捏着,道:“喝酒伤身哩。”
我说:“喝酒伤身,不喝酒,伤心。酒是穿肠毒药,也是排忧法宝。”
金铃笑道:“就你会说!你真是李白斗酒诗百篇呀!找借口还一套一套的!”
我笑而无语,金铃却昂着头接着道:“不过呢,我觉得李白跟你比,还差点儿事。你比李白更优秀!”
我愕然地道:“讽刺我呢是吧?李白人家是大家,大诗人。从古流传,美名万代。我呢只不过是个小保安,哪能跟人家比!”
金铃挥舞着一根手指头呼道:“错!李白他充其量只是一个文人,而你,却是文武双全。能文能武,你可比李白啊杜甫啊什么的,强多了!”
我捏着鼻子笑道:“别夸奖我,骄傲了怎么办。”
金铃扬着头道:“凉拌呗。反正,在我心里,你是最优秀的!”
我笑问:“有多优秀?”
金铃道:“优秀的,已经无法用优秀来形容了!”
我在金铃脸上轻轻地划拉了一下:“就你嘴甜!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多优秀!”
金铃强调道:“就是优秀!反正在我心中,你是第一!无法替代的第一!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
我一愣:“开什么玩笑!你的命,是你父母给的。”
金铃道:“我父母给了我生命,而你,却维持了我的生命。这几次,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去见毛主席了!而且,你救了我三次,光救命,就三次!”
我道:“没那么多。三次两次的,不算数。”
金铃扑哧笑了,拍打着我的胸膛:“坏,坏死了!讨厌!”
我在她的眼神中,再一次体会到了,这个女人对我的深爱。我暗想我赵龙何德何能,能让金铃对我如此眷顾?
经过了短暂的心理斗争,我缓缓地托起她的下巴。
她的眼睛急骤地眨了两下,望着我,几分羞怯上了双腮,微红的脸颊,那般俏美可爱。
金铃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怎么,要占我便宜?”
我咬了咬牙,大气凛然地道:“占,占又怎样?”我俯下脑袋,在她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金铃一咂舌头,呆呆地望着我,用手一抚额头:“烟味儿,酒味儿。真浓。”
我一笑,干脆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叼上。
谁料金铃却一把将我嘴上的香烟抢了过去,搁放在茶几上。
我皱眉望着她:“干什么?”
金铃不怀好意地望着我,突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猝不及防,她却干脆坐在我的大腿上,疯狂地吻我。
我的整个身体,彻底地被她击垮。本来就存在一定的变态心理的我,心理防线瞬间倒塌,溃堤之洪,倾泄而涌。
我紧紧地抱住她,第一次扮演了一个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角色。我尝试像她一样疯狂,尝试用这种疯狂的冲动,去掩饰心中的痛苦,去报复由梦的出轨……
确切地说,我做到了!至少,在这一刻,我是兴奋的!我被金铃的奔放,挑逗的如同猛虎下山,身体的热血,膨胀的激情,还有那种处于人性本色的欲望,统统地倾泄着,喷涌着。
我要完整地释放自己,所有的压力,所有的痛苦!
我和金铃紧紧地抱在一起,我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女人,永远是让男人无法抵抗的诱惑,更何况,是金铃这么优秀的女人。
拥吻过后,金铃轻盈地抬起头,幸福地望着我,审视我。
金铃笑嘻嘻地道:“你是,你是酒后乱酒后乱亲!”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纠正道:“我是酒后乱性!”我近乎粗鲁地将她的身子揽靠过来,重复用疯狂的吻,诠释着我疯狂的本色。
这一刻,我不再有杂念。我的心里,已经默默地接受了事实,接受了这种荒唐的报复方式。我要用占有一个女人的方式,来报复由梦的出轨,来发泄自己对爱情的失望和沉沦。
如果我今天没有连续两次喝酒,如果我晚上喝酒的份量,不是三瓶而是两瓶,如果没有发生在由局长楼下的那件事……如果我尚且还保持着一成的理智,那我今天,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害金铃的事情来!
但是实际上,自从对曼本瑞和张登强大开杀戒的那一刻,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年轻的心,可以经得起任何身体的创伤,经得起任何腥风血雨,唯一经不起的,便是由梦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