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调皮的样子,在自己脸上指划了几个部位。
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喝的太多了!到现在头还疼,还有点儿不清醒。”
金铃摇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是我心甘情愿的。否则,你也侵犯不了我。虽然,虽然是你把我当成了由梦,才,才显得那么暧昧,但是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你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体味出一阵莫名的感动,但随即却意识到了什么,冲金铃追问:“侵犯,你是说,我侵犯了你?”
金铃扑哧笑了:“想什么呢!是侵犯,又不是侵略!”
我‘哦’了一声,知道她所谓的侵犯,是初步阶段的暧昧;而侵略,却是那种突破一切的缠绵。
没想到金铃这表达能力真的很强,她能用一些恰当的形容词,来代替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意。
我这才宽了几分心,但实际上,我仍然在自责。
金铃转而下了床,蹬上鞋子,给我倒了杯水过来。
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喝了几口,准备下床。
金铃扶住我,说:“你多躺一会儿吧,你现在身体很虚,多休息一下。今晚,别走了。”
我摇头:“那可不行。今天再住下,我名节不保!”
我怀疑自己的酒劲儿还未散去,否则怎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金铃埋怨道:“装正经!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我反问:“你整天在家里呆着,金氏这么大的摊子,不管了?”
金铃苦笑道:“哪还敢啊!我想休息几天。”
我安慰她道:“放心吧,你以后,安全了。那天的事儿,是个意外。不过,以后得多留心,最好出门就带保镖。”
金铃道:“除非带着你,否则我难安心。”
我苦笑:“那你把我装你口袋里吧!我又不会分身术,没太多时间保护你。”
金铃突然凑过来,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胸口处,略显羞涩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在心里保护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愕然,但随即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慰藉。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冲金铃追问:“金蕊呢,回来了没有?”
金铃摇头:“她,她没有。她去,她回去看望妈咪了,得住几天呢。”
我‘哦’了一声,金铃却笑望着我,逼问道:“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以笑代答。
随后我下了床,身体一阵摇晃,站不太稳。
看来,我的酒劲儿还未完全褪去,还没彻底地清醒过来。我镇定了一下精神,稳稳地走向客厅。
金铃倒了两杯咖啡出来,我喝了两口,打开电视。电视上正演着经典神话剧《封神榜》,我猛地愣了一下,突然间好像忘却了这部电视剧中几个重要主角的名字,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要知道,我曾经对这部电视剧情有独钟,看过不下三遍。
不得不承认,我仍然醉着,尽管我自认为自己很清醒。
金铃坐在我身边,摇晃着双脚,似是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你和由梦,难道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我皱眉道:“别提她。别在我面前提她。”
金铃拉着我的胳膊道:“是现实总要面对的,不是吗?你喝醉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喊由梦的名字,这证明你仍然很在乎她,害怕失去她。”
我提高音量:“我说了,最好是别在我面前提她!”
金铃道:“我偏要提!我以前觉得你很现实,但现在看来,你根本不现实,面对问题,你选择的,却是逃避。”
我没再争辩。也许金铃是对的,面对由梦的背叛,我只能借助喝酒逃避来应对烦恼。
但这是长久之计么?换句话说,即使面对,又能怎样?那个曼本瑞,已经不是在由局长家呆了一天两天了,如果是普通平常的关系,由家怎么会容得下他?他天天出现,甚至还挽着由梦的胳膊这一切的一切,已经算得上是最有利的证据了!
我从来没想过由梦会背叛我,但是现在看来,这种盲目的自信,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罢了。女人,就是出轨的代名词,而我赵龙,曾经深爱的两个女人,都相继出了轨,相继有了别的男人。从赵洁到由梦,我的爱情终究还是以悲剧收场。我以后,还敢去爱还敢被爱吗?
这一瞬间,我在脑海之中考虑了很多,忆及往昔云云事,徒留伤感在我心。
金铃见我沉默,接着道:“告诉我好不好,你和由梦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我能帮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许是金铃的善意,让我仿佛之间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有了一个值得信任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