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每次都是以为我服务,为荣。我很感激她,也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纯粹的异性朋友。我当她是朋友,从来没把她当成是供自己娱乐的一个技工。
次日早上,我仍然是五点半起床,一切如同往日的重复,下床洗脸刷牙,做俯卧撑。
金铃的‘早练’电话如约而至,我推辞说早上有事,不予陪同。
六点半,我去外面的小摊子上喝了碗豆腐脑,吃了几根油条,将早饭应付过去之后,准备驱车赶往火车站。
坐进驾驶室,正准备启动车子的时候,齐梦燕突然鬼使神差地出现在车前。
她穿戴很整齐,一副清新脱俗的样子。
我按了下喇叭,齐梦燕不让路,而是原地转了个圈儿,一头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倾泄,扑散出一道很美的风景线。
我开了一扇车窗,冲齐梦燕笑道:“做什么秀啊你,大早上的!”
齐梦燕美滋滋地走到我的车窗前,两手后背,神秘地冲我道:“今天心情特高兴!”
我追问:“你高兴什么?”
齐梦燕道:“你猜!”
我说:“我不猜,没那闲工夫,伤脑细胞!”
齐梦燕凑近我的耳边,笑嘻嘻地道:“我告诉你呀,本政委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我汗颜。就为一个梦,至于这么兴奋么?
女人啊女人,再出色的女人,也都喜欢做梦,喜欢被梦所牵绕。
我打击她道:“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怎么,做梦中彩票了?不不不,钱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那是为了什么?”
齐梦燕道:“本政委梦到,梦到了牛郎织女。”
我一愣:“牛郎织女,跟你有什么关系?”
齐梦燕可爱地望着我,不失时机地从背后掏出一根棒棒糖,叼进嘴里吮了一口,道:“那牛郎姓赵,织女姓,姓齐!”
我诧异。
但马上从齐梦燕通红的脸上,寻找到了答案。
这丫头,又在向我闪烁爱的信号了!
但我还是装糊涂地反问:“你给人家改姓了?”
齐梦燕道:“傻瓜。你还不明白?明天,明天是本政委的生日,本政委要,要邀请你,参加我的。”
我暗暗叫苦!
齐梦燕是什么人?
齐氏集团大老板的掌上明珠!她过生日开,那得多大的场面?
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好像齐梦燕的生日,不是这个时候吧?
但我没有发出疑问,而是快刀斩乱麻地道:“好。我先去办点儿事,明天会,会尽量参加你的生日。”
齐梦燕道:“本政委这次生日,想高调一点儿,所以,所以是我老爸出面,估计全北京的社会名流都要参加,还有一些大明星,大老板!”
我敷衍道:“好好好,给齐大美女过生日,是我赵某人的巨大荣幸。一定,一定。不许抵赖!”
齐梦燕一听我这豪迈之言,马上瞪大了眼睛,指画着我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有什么图谋不轨?”
我笑道:“你猜!”
齐梦燕噘着嘴巴冲我扮了个鬼脸。
我发现,她扮鬼脸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随后,齐梦燕追问我去干什么,我继续让她猜,我绕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题把她绕的晕头转向,然后告辞,走人。
车子驶出大队部,径直赶往北京火车站。
火车站上,仍然是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人,忙碌着,奔波着。这里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在数万人当中,寻找那么一个人,是何其的艰难。
我穿梭在人群当中,敏锐的眼睛像是个扫瞄机,不断地进行分析判断。
十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但是我寻人的决心是异常坚定的,找不到他,我永远安不下心来。
我确信,他就在火车站。
我继续拔步寻找,终于,在车站的西南侧地铁口,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怔住,盯着他观瞧了良久。
我的眼泪,没能控制住,一下子,如同泉涌。
我久久地伫立着,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确切地说,面前的这个人,曾经风光无限,曾经叱咤江湖,甚至曾经不惜自己的安危,救我于水火之中。
他粗鲁蛮横,甚至有时候会很不讲理;他是华泰保安公司令所有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分子,让无数人胆战心惊,吃尽苦头;他是黑社会那些小混混的克星,一副傻乎乎的呆样儿底下,蕴藏着一种大哥的潜质,蕴藏着一种发自深处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