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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我的手,去抠你耳朵,你还舒不舒服?”
乔牧瞄了眼,说道:“你手指细,肯定舒服。
我自己掏,总感觉不得劲。”
“既然你都不舒服的,那还留着做什么?我建议就阉、厄——剁了去,反正别人自己买个掏耳勺,感觉都一样的。”
郑慡鄙夷地说道。
“我,我造福社会呀。”
乔牧觉得下体一凉,他发现女生的嫉妒心很重。
对于没有的东西,宁可毁掉,都不愿其他人持有。
“咦,寒颤人呢?医疗手段,也就那样。
很多病呐,都是治不好的。
你就别瞎造福了,万一整出个啥病来,大家伙儿,可咋办呢?”
“你这话,是巴不得我患上什么奇奇怪怪的病咯?”
“有点。”
郑慡也没否认,回答简洁、了断,没有丁点的拖泥带水。
“我要患病了,第一个就传染给你去。”
他嘀咕了句。
“啥?”
“没,问你去哪呢。”
“剧组。”
……
可能,愈是危机时刻,就愈是清醒。
他跑到了公司,龟在办公室中,罕见的处理着公务,直至天际一轮上弦月。
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乔牧觉得特诡异,自个堂堂五尺男儿,虽然时而矫情,可说压到谁,那就压到谁,说推就推的,好生果断、霸道。
可每次看见诗施就跟虚脱了般,浑身无力,硬气不起来。
他思量许久,觉得都是女权的锅,自个太尊重女性了,以至于事事忍让。
由此推断,郑慡那丫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搁下手中的合同备案,喝了口咖啡,轻轻地抚平,规规整整的叠到办公桌的左上角,十指交错的望着眼前的张小呆。
她的活儿都挺繁忙的,朝七晚九,成天泡在公司。
清晨,就是在助理的致电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公司的员工都回去了,还得扶着眼镜,确定细节。
也就两餐的时候,能有个几十分钟的清闲。
今天,瞅着乔牧行色匆匆的跑了过来,便上去询问了声。
一问,这是来视察工作的,就连忙将这些时日的财务、活动、大小事宜一一汇报清楚。
尤其是关于《战狼2》,以及绣春刀前传的剧组筹备工作。
肯定,与其他事情比较,这俩的经济效益其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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