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说完,就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模样。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慕容瑾带我去过之后,让我想有通信自由,山庄就暴露了,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可惜,我的目标远不止这一个山庄,他的怀疑是对的,可惜太早了。
这让我在这时有着不做亏心事底气十足的硬气,主动开口质问,“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怀疑的不对吗!”手下咬牙切齿,完全不顾慕容瑾也在。
比起西装男,贯穿整张脸的刀疤让他的穷凶极恶更有压迫感。
这样的人是没有绝对的服从意识的,一旦发狂,谁都阻止不了。
我没信心和这样的人抗衡,将矛头指向慕容瑾,“你也这样觉得是吗?”
慕容瑾把燃了一半的雪茄放到嘴边抿了一口,将烟雾全都吐出来,才又缓缓转过脸来,在一片朦胧之中眯着眸子看我,“我觉得是不是,不重要,我想听你说,你有做过吗?”
“没有。”我脱口而出,坦坦荡荡。
“好,我信。”慕容瑾平静的看着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那枚戒指扔掉之后,他好像变了许多,可不管怎样,这个答案,终究是叫他与手下离心离德了。
“瑾先生,这女人分明——”
慕容瑾没给他说完的机会,“行了,你出去吧,以后不许进屋里来,有什么事就在院子里说。”
“可是——”
手下想再说些什么,和慕容瑾一个眼刀过去,又只好都咽下去,悻悻的走了。
“你一点也不怀疑?”我故意调侃道。
“你很想我怀疑你?”慕容瑾反问道。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容瑾又抽了一口雪茄,在尼古丁的迷醉中,又自顾自开口,“沈姝,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然后只要是你说的话,我就信,并且永不相问。”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