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起身进了浴室,几分钟后他出来,擦开头发换了衣服便一声不吭的走了。
卧室门被他砸得巨响,卧室里荡这回音许久。
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用去公司,我倒是落得清闲,木子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从浴室出来。
接起电话,我道,“到乡下了吗?找到住的地方了?”
“嗯!”她应了一声道,“傅慎言去车站接你了吗?”
我一愣,“你告诉他的?”难怪我在车站会遇到傅慎言,是她通知的?
她嗯了一声道,“你既然决定回去和他好好过日子,有些事情就有必要摊开了说,无论他和陆欣然怎么样,你终究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所以,沈姝,既然要在一起,就好好的过,别搞得家不像家的,这样活着很累!”
我自然知道,不由叹气,“很不巧,我们刚才才吵了一架,他刚摔门而走。”
“怎么又吵架?”她有点无语,“你们就不能好好的把事情说开?”
“怎么说?他放不下陆欣然,又不愿意离婚,木子,我应该怎么说清?”
“你就离婚!白纸黑字,清清白白的,以后谁也不要管谁的私生活。”
我倒是想,但此时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将毛巾丢在一旁,我坐到贵妃椅上,叹气道,“我在车站上遇到了沈钰,他和我一起出了车站,再车站门口遇到傅慎言了,傅慎言是铁了心的觉得我和沈钰有什么,根本不离婚!”
“靠!”她爆粗,无语道,“这他妈什么狗屁缘分!”
鬼知道!
“你想在打算怎么办?”
握着电话,我有些无奈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只希望能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肚子都大起来了,没有不生的道理,何况,沈钰说的对,我是一座孤岛,根本没有归属感。
这个孩子,是唯一能让我安心的人,我没有理由不生下他,不是以为傅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