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爷脸上洋装平淡,假意为闫乡令考虑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小王你放心,只要姐夫往上一挪,以后你就是王乡令了,姐夫罩着你,日后就是王县令,也不在话下!”
闫乡令丝毫不知自己一只脚在鬼门关里疯狂试探,还在为有这样为自己考虑的小舅子而感到高兴。
“呵,县令?你自己才是一个乡令,还有脸给我许官职,等你什么时候当了三品大员再说吧。”
王师爷心中冷笑不已。
他早就知道,闫乡令只是贝有贝各了个小小的正八品县丞,等他升到一品县的县令,估计都快老死了。
“闫乡令,那我就先回去准备明日的印文了,您也早点休息。”
王师爷躬身行礼告退,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暴起殴打这个畜..牲。
闫乡令面带微笑的送走王师爷,随后黑小这回到后院,不出半个时辰,一种名为hem的声音渐渐的响起
毕夏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爬了起来,他感觉,被那种战鼓震天的声音吵醒,是件很不妙的事情
于是。
“大哥,就是,我想问一下子,这个,咱们的战鼓呢?”
毕夏有些踌躇的在刘演旁边支吾道。
刘演一愣,“啥玩意?你要那鼓子干嘛?”
毕夏看刘演那副看傻子的表情,就想让他体验一下社会的险恶。
“你之前不战前动员的挺欢吗,现在连敲鼓都不闹了?”
毕夏也还了一个同样的表情道。
刘演有些疑惑道:“敲鼓?给伪帝军送行吗?”
“神特么送行,这脑回路是真牛哔,要送行我何不吹唢呐”
毕夏在心中将刘演来了个狗血淋头。
“没,没什么事,走吧,啥也不说了,跟古代人交流真费劲。”
毕夏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自顾自的骑上黑雪走了。
“二弟,你听懂文叔什么意思了吗?”
刘演问旁边的刘仲道。
刘仲做了个思考者的动作,几秒后,不确定的道:“或许,文叔是说,他觉得行军途中或许无聊,要听曲儿?”
刘演眼睛一亮,“对啊,二弟,你真机智,快去叫刘嘉,他好像带了鼓子了。”
刘仲忙跑回军中,将刘嘉叫了出来。
“刘嘉,文叔有些烦闷,大哥请你去拍拍鼓子,哎,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文叔看着心情也不太好。”
刘仲看着毕夏离开的方向道。
刘嘉无奈的回身从马上取下自己珍爱的小鼓,对着刘仲抱了抱拳,策马离开了。
毕夏正在看着远方的大山,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令自己充满回忆的小鼓声。
没错,小鼓声。
毕夏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十几年前。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毕夏拖着幼小的身影在雪地中玩耍。
那幼小的身影就是毕夏现代的小妹。
正在堆雪人玩的毕夏和小妹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将毕夏和小妹吓了一大跳。
等毕夏壮着胆子挪到声音的源头处时,竟然看到一个满头花白着破旧道袍的道士倒在雪地中。
看其样子,应该是一个快要饿死的落魄老道人。
毕夏壮着胆子推了推那仿佛已经没了生息的老道士。
只是,老道士没有丝毫反应。
“不不不会死了吧?”
毕夏幼小的心灵一下子受到这样的冲击,顿时有些受不了。
“死了,死了,竟然死了”
毕夏喃喃自语。
随即,毕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让小妹转过身去,回到家里。
毕夏自己则是四下打量了一番后,看到一张废弃的草席,便走过去拿了起来。
最后看了一眼那老道士,毕夏“含泪”将破草席盖了上去。
“我还小,给你挖不动坑,也就没法埋了,愿你能幸运的升天堂吧。”
毕夏合掌祈福。
突然,草席动了动。
“啊!诈尸!”
毕夏吓得坐在地上,惊魂不定的看着草席。
草席,又动了动。
突然,草席被人一把掀开,飞到几十米外
“谁?谁竟然想要谋害我小半?”
老道士唰地直立而起,环顾了四周后,疑惑道:“没人?怎么?还想让我请你出来吗?”
下一刻,小半的余光看到了只及小腿高的毕夏。
“呃?小孩?”
小半横生的怒气顿时消散了。
“哎,这龟息功始终不得要领,这以后装死骗人被看穿岂不是丢面儿?不行,不行,我得多琢磨琢磨。”
老道士自言自语罢,随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双臂一张,直挺挺的向后倒在了雪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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