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成就了不得了。可在贾小子手里,那几根残苗,却能烧起冲天大火!”
司马绍不伏道:“他有这样的神通?”
齐太忠意味深长的提点了句:“宁国公缺的是四海王残部的那点人么?不是,他缺的不过是精通海上战事的一些白纸扇罢了。德林号麾下如今坐拥已经足以和漕帮匹敌的船帮,又有多少熟悉水事的船员水手在?这些人训练上一年半载,难道会比四海王旧部差到哪去?文甫啊,咱们是商人,是百姓,却去想着和权倾朝野的一位实权国公爷别苗头,不是糊涂又是甚么?”
司马绍闻言,扯了扯嘴角,再无话可说,与齐太忠见了个大礼后,告辞离去。
……
翌日清晨。
宁国府,平儿院。
屋内暖煦香甜,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的灯烛已经熄灭。
梅花三乳足香炉内,倒仍有残香余韵飘出。
忽地,花梨木恰花月洞架子床上悬着天青织金帐剧烈颤抖了片刻,一声酥骨蚀魂响罢,天青织金帐打开,一道娇柔的身子下来,看得出步伐有些虚弱……
“这会儿就走?”
贾蔷事后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
“明儿学里要带那些孩子去城外上劳什子观察体验课,今儿兰儿回家拿些衣裳被褥,学里只准备帐子。我早些回去准备……”
说罢,身影离去。
过了一柱香功夫后,却又有一道窈窕身姿自榻上走下,身形略急。
贾蔷奇道:“你又怎么了?”
身形未言,而是赤着玉足踩在金丝锦织珊瑚地毯上,绕过玉刻湖光山色屏风,未几,便有嘘嘘声响起……
贾蔷:“……”
稍许,身影折回,却是穿戴起衣裳来,将三千青丝从薄衫内取出往后一扬,贾蔷看的赏心悦目,真美。
“叔叔操持一宿,且多歇歇,我先回去了。”
声音幽幽,勾魂夺魄。
贾蔷心里一叹:谁又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他有些不舍道:“可卿,再躺一会儿?”
可卿抿嘴浅笑,道:“昨儿平儿姑娘约了宝姑娘今日来对账,可不能再被堵上了门,那可是个厉害的。”
贾蔷笑道:“她厉害也是同我厉害,和你们又不相干。宝妹妹素来藏愚守拙,不会恶语相向的。”
可卿笑道:“虽无言,其意更甚。罢了,还是不触这个霉头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离去。
等可卿走后,贾蔷轻轻一叹,榻里面的平儿笑道:“爷也有犯愁的时候?秦大奶奶如此品格,岂是没有脾气的?对爷自然百依百顺,却也不愿轻受旁人眼色。林姑娘若是给她脸子,她倒还会甘心受了,旁人哪里能成?”
贾蔷眉尖轻挑,道:“日后,她们会不会打起来?”
平儿螓首倚进贾蔷怀中,笑道:“那自然不会,爷身边的女孩子都是读了许多书的,怎会打起来?再者,秦大奶奶身份到底不同,将来宝姑娘也进了门儿,还怎么打?不过也说不定,秦大奶奶若是端起嫂夫人的身份,也是有趣的。”
“你还觉得有趣?!”
“嘤!”
……
午时。
西府,荣庆堂。
贾蔷到来后,见除了贾母、薛姨妈、李纨、凤姐儿并贾家诸姊妹外,居然宝玉、姜英也回来了。
算算时日,昨儿王夫人才出殡罢。
也是,指望宝玉在家庙那边清修几个月,那也不现实。
“甚么事这样着急?催了几遍了!”
贾蔷见礼罢,挨着宝钗坐下。
一旁宝玉瞧见了,眼里不掩羡慕……
可惜,他现在隐隐有些畏惧每早起来练拳舞刀的姜英……
贾母笑道:“自然是有正经事,如今家里缺个正经太太,诸事不便,这不是长久之道。总不能事事都麻烦姨太太罢?所以请你来,就是为了商议商议老爷续弦的事……”
此言一出,不仅贾蔷愣住了,其余姊妹们也都纷纷怔了怔。
凤姐儿格外有些不大高兴,她如今是西府的当家奶奶,怎会乐意头上再来一个长辈和她斗法?
因此拿眼悄悄给贾蔷使眼色……
贾蔷皱了皱眉,道:“有这个必要么?”
……
PS:今天争取两更。老婆连淘宝都逛腻了,问,还能让她做啥?月子里不能出门啊,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