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薛姨妈听闻这话,简直心疼,又气骂道:“凤哥儿我真是白疼她了,以为她那些做派谁瞧不出来?真真是白眼”
“妈!”
话没说完,被宝钗截断道:“妈,别说这些了,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也是爹娘疼爱的女儿,何苦再让人提防着作践?”
薛姨妈闻言,难过的落下泪来,连连道:“好好!娘再不说了,再不说了!”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愈发敬佩起自己儿子的眼光来。
西府突然传出不堪的话来,还有凤姐儿这两日的表现,其心思怎能瞒得过她?
大家高门里果然不是省心之地啊,若是换作东府,岂不强一百倍一万倍?
悔啊,她真是悔青了肠子。
当初人家落难时,就住在梨香院。
素被当成大傻子的儿子都那样善待,偏她,总怕人家沾上似的,总是避讳,做了一桩桩糊涂事。
唉,再看看人家林家。
没机会了啊
这一夜,薛姨妈彻夜未眠。
今日发生的事,对她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与她同榻而卧的宝钗,又何曾真的睡下
翌日清晨。
一大早,贾蔷起身,就准备出门。
就见赖升带着张财等五六个管家,候在那里,见他到来后,忙躬身迎上前,又跪地磕头,说是与侯爷见礼。
贾蔷眼睛眯了眯,只叫起后,就准备离开。
赖升却忙追问道:“侯爷,今日是否备下大开宗祠的准备?”
贾蔷摇头道:“等回头我与祖宗上柱香便是,不必大肆操办。”
赖升还想劝,被贾蔷一个冰冷的眼神止住了。
不过他又问道:“是否备下宴席?如今侯爷晋爵封侯,这是泼天大富贵,大喜事,总要请一请世故亲旧”
贾蔷摇头道:“不必麻烦,我自有主张”
只是他忽地心头一动,道:“将公中的账理一理,账本晚上我回来看。”
见赖升等人面色纷纷变化,贾蔷笑了笑,解释道:“贵妃省亲,西府倒让这边出园子,还出银子,我推不过,就承接下来了。不过,我得先看看这边府上,还有多少家底儿。”
赖升干笑了声,道:“原来如此不过,果真起一座大园子,咱们宫中的银子,未必够啊。这些年”
贾蔷摆手打断赖升之言,道:“不够我自去想法子,没甚关系,你们备好账本就是,我也不过看一看,心里有个数。行了,就这样罢。”
说罢,见商卓牵了马来,便翻身上马,带着十数个护从,扬长而去。
贾蔷刚离去,就见一婆子从后面急急追来,看到赖升问道:“哎呀,蔷二爷呢?”
赖升看是此人,微微皱起眉头道:“甚么蔷二爷,以后要叫侯爷!”
那婆子忙自己轻轻掌了下嘴,赔笑道:“瞧我这记性,对对对,是侯爷侯爷呢?”
赖升道:“侯爷外面那么多大事,岂有在家窝着的道理?又不是贾珍那没能为的。你有甚么事?”
这话唬了婆子一跳,不过也明白过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赖升想过的好,往后也只能多骂骂贾珍了,毕竟谁不知道如今的侯爷和贾珍是仇人?
她赔笑道:“我们奶奶听说侯爷往后要在家里住,就想着没有让侯爷常年住在前面的道理,就想寻侯爷商议商议,看他住后面哪个院子。没想到,我紧赶慢赶还是慢了拍。”
赖升闻言,若有所思道:“也在理这样,等侯爷晚上回来,我同他商量商量罢。”
听闻此言,婆子赶紧离去,心下道:这赖家果然了不得,换了主子,依旧信任他家。
看来,赖家还能再富几十年,真真了不得
青塔寺,三条胡同。
贾蔷一早赶来,敲门后,过了好一阵才听舅母春婶儿骂骂咧咧的来开门。
看到贾蔷才高兴起来,问道:“怎这会儿就来?”
贾蔷问过安后,道:“姐夫昨儿夜里可回来了?”
春婶儿不高兴的骂道:“那个小狗肏的,如今居然学会吃酒了,吃了个大醉,让人用板车拖了回来。为了抬他进屋上炕,你舅舅的老腰差点没闪了,这会儿还起不得床了。这个下流种子,等他醒来我非啐他骂死他不可!你听听,这鼾声就和打雷一样,响了一夜了,我一宿没睡好!”
贾蔷闻言,却笑了起来,轻声道:“舅母,往后再别骂姐夫了。昨儿要不是姐夫,我必死无疑啊。”
春婶儿:“”
ps:哈哈哈!完事了完事了!我滴个妈啊!终于还完亏空了!
好了,接下来诸位大佬先别搞了,真心话,眼下剧情又没到激烈冲突的时候,要搞的话,下个月再说。
正所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是不是?
诸位,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