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吐槽,这未来总裁夫人除了皮肤白了一点,眼睛大一点,鼻子翘一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让一向禁欲的总裁喜欢上。
看这青涩的模样,应该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很有可能是个处
啧啧啧,原来总裁好这口
贺知年话音一落,大长腿一迈,在众人不舍和崇拜的目光里离开。
沈若初简直羞得想去撞墙,见挣脱不了,她只好将头埋进了贺知年的怀中。
太丢人了。
贺知年抱着沈若初来到了劳斯莱斯边,司机立即打开后车门,贺知年将沈若初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动作极轻极柔。
沈若初一被放下来,像是一只挣脱猎人魔爪的小白兔立即朝里面的靠去,一直靠到另一边的车门处,无处可逃,这才停了下来,蜷缩起自己。
贺知年面无表情坐了进来,司机递了一个医药箱进来,他淡淡地开口,“去医院。”
司机点头,沈若初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摆手,“不用,我这点小伤,擦一擦药水,过几天就好了。”
在她的定义里,一般都是下不了床才会去医院,这种小病小痛去医院就是浪费钱。
贺知年闻言,拿药的手微微顿了顿,眉头拧了拧,爬上一丝不悦,“手都肿了,还不去医院,你是想你这只手废掉吗?”
“没那么夸张。”沈若初立即反驳。
司机也是有眼力劲和判断力的,见这情形,当然得听大boss的话咯,发动引擎,开车。
贺知年一只手拿着一个沾有药水的棉签,一只大掌伸出,“手给我。”淡淡的声音里却夹杂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沈若初抿唇,犹豫片刻,最终将手递给了贺知年,手刚一接触到男人温热的掌心,她的心莫名地快速跳动起来,脸颊微红。
下一秒,贺知年将她的整个掌心包裹住,沾有酒精的棉签在她的伤口上轻轻扫描,表情认真专注,但眸底的冷意越加浓烈。
冰凉的酒精触碰到伤口,尖锐的疼痛传来,仿佛是被无数蜜蜂蛰了一下,沈若初疼得龇牙咧嘴,缩了缩手,一脸委屈,“好痛。”
棉签将沈若初手面上刚刚结痂的盖给刮去,露出一个又深又细的一个洞,仔细看,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白骨,触目惊心,看着那伤口,贺知年的心狠狠一抽。
这么深的伤口,她当时得有多疼啊!
她到底是怎么一声不吭地忍下来的?
这个莫盈盈太丧心病狂了!
他的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怒火,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全是心疼,声音低哑,语调柔和,“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话间,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沈若初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咬着牙,微微闭上眼睛,“嗯。”
嗓音里带着隐忍和一丝丝的害怕。
闻言,贺知年的心仿佛被针戳了一下,丝丝缕缕地痛着。
他的动作十分温柔,生怕弄疼她。
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天啦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先生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温柔地给一个女人上药。
他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不可能的事。
揉了揉眼睛,还是这一幕,见鬼了见鬼了。
即便这样想,但他的内心还是喜悦的,先生终于开窍了。
沈若初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贺知年给她认真上药的样子,脑海里想到了一些事情,鼻子微微一涩,眼睛一热,撇开了头,视线模糊。
既然骗了她,为什么又对她这么好?
贺知年涂了药,又用纱布将她的手包扎了起来,随后翻开她的掌心,看了一眼手心痂脱落已长成新肉的地方,不悦来了一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还真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