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当然是上来看病的!不然我一个人抱着孩子爬这么高的山干什么呀?你也是的,一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你倒是先问一句呀!”
“”
阮小咩的这一番话直接说的面前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尴尬不已。
不过还好他们两个人并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当着阮小咩的面,将误会解开了之后,两个大男人便将这件事情一笑置之,也没有再提,只当是不打不相识了。
误会解开之后,阮小咩第一时间按照医生叮嘱的法子,把药汁挤在了自己的母乳里面,给心儿喂了下去。
在吃过药之后,小宝宝的情况明显就好转了不少。
她靠在阮小咩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不一会就睡着了,一看就是累着了。
趁着这个机会,男医生用酒精替沈心萌擦了全身。
半个小时之后,她身上的温度就降了下去,人也睡得越发安稳了起来。
在忙完了这一切之后,看到女儿那甜甜的睡颜,阮小咩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就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
她万分感谢的看着那位男医生:
“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位男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笑得非常的憨厚:
“我叫齐霁。”
“奇迹?”
齐霁非常腼腆地笑了笑:
“这个名字是不是还挺好记的,基本上我说过两三遍别人都不会忘。”
站在一旁的苏沫沫笑了笑,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将这间破烂不堪的小医馆打量了一遍:
“齐霁,你在这山里头开诊所,真的会有生意吗?”
齐霁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十分憨厚的模样:
“你们看这间医馆这么破落的样子,就知道平常是没有什么生意的,不过因为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所以我实在是舍不得扔下,大学毕业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到这边来清修打理一下,偶尔碰上像小咩那样需要帮助的人,我也就顺手的帮了。”
坐在一旁的阮小咩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笑了,话语里面还带着几份称赞的味道:
“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竟然还这么有情有义,耐得住寂寞,难怪你爷爷会把这间医馆留给你,看样子他对你是非常放心啊!”
“哪有啊,是你们两个人太夸奖我了!”
小木屋里面,两个女人跟那位腼腆的男医生聊得非常起劲儿。
屋子外面坐在门口抽烟的沈司晨和厉司夜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就明显地有些不对劲了。
沈司晨听了半天,秃然恼火的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狠狠的往地上一砸,转身就要朝屋里走去。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旁边的厉司夜就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冷着嗓子:
“怎么,刚才那一拳还不够重,还想进去打架?”
沈司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就算他是个医生那又能怎么样,他是个医生他也得注意一点啊!医生就能够随便冲着别人的老婆比换那种猥琐下流的动作吗?我觉得我刚才的那一系列反应都是正常的,不正常那才不算个男人,所以呀,他挨打那也是活该!”
厉司夜十分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嫌弃的味道,。
他不冷不热的说:
“那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现在你老婆都已经把他当成心儿的救命恩人了,这会儿又加上她婆婆刚好虐待她,如今碰到了一个愿意为她打架的男人,你要是回去再动手的话,信不信她跟你离婚?”
“她敢!”
一听到离婚这两个字,沈司晨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扎了,胸口疼得他一下子就急眼了。
不过虽然他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嗓门很大,可以想到自己的母亲对阮小咩又打又骂,言语恶劣,一时间他心里又有些七上八下,忐忑难安。
他站在原地转了两个圈之后,狐疑地凑到了厉司夜的面前:
“不会吧?她应该不会和我离婚吧?”
一边询问着,他一边十分心虚地回头朝小木屋里面看。
透过门缝能够看到苏沫沫和阮小咩正和那个医生聊得风生水起的模样。
阮小咩此刻脸上还挂着一副淡淡然的笑容,那样子就好像昨天晚上发生过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早就已经被她抛到爪哇国去了。
沈司晨一直就知道阮小咩是一个非常善于隐忍的人。
毕竟在渔村里待了那么多年,在那个畸形的家庭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她如果不学会隐忍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脱离那个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