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晚星再也没有听到过薄秋荷的事情。
放学的铃声响起。
盛夏一边揽着晚星的胳膊一边伸了个懒腰,豪迈的开口道,“那个女人终于彻底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我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是啊。”晚星笑眯眯的。
日子完全回归到了以前的平静,从此以后,自己和墨执言之间再也不会横着一个薄秋荷。
只是九月十五号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对于墨执言来说仍然是一个挥散不去的阴影。
不止是九月十五号那天他会自我封闭,现在每个月的十五号对于墨执言来说,都像是一个过不去的坎,一个提醒着他的身上曾经担负着一条人命的坎儿。
好在……晚星就是墨执言的良药,虽然两个人每天都见面,可是晚上仍然会连麦一起睡觉。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宁晚星的话,墨执言可能永远也走不出来。
晚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扭头看向了盛夏,“对了,纪夜凉不是也来Y国了吗?你们最近……什么情况?”
前阵子晚星一直在忙着K.O掉薄秋荷,一直都没来得及询问盛夏的事情。
纪夜凉无缘无故的来Y国,肯定是有情况啊!
盛夏眼眸上瞟,忽然间就想到了纪夜凉生病发烧的那天晚上,她和纪夜凉发生的一切。
睡梦中,她似乎还感受到了纪夜凉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浅浅的说了一句,早安。
那么的温柔。
早安到盛夏感觉那不是现实,而是一个梦……
“看你这满脸思、春的模样。”晚星咂嘴,坏笑着用手肘捣了捣盛夏,“看样子很有进展呀?”
盛夏轻咳了一声,傲娇道,“谁管他啊,再说他来Y国是为了处理公务,管我什么事!”
“万一他的公务就是你呢?”
盛夏忽然又像是被点燃了,“他的公务如果真的是我的话,从那天感冒发烧我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我?!”
真的,从那以后,纪夜凉又像是死人一样。
真没见过那么过河拆桥的。
要不是那天晚上她及时赶到的话,说不定纪夜凉就真的over了好不好。
盛夏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屏幕,狠狠地磨了磨牙。
连一句谢谢都不会说的混蛋!
两个小姑娘刚刚走出了学校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墨执言的银色跑车正嚣张跋扈的停在那里。
男人似乎在等待着晚星,黑色墨镜别在烟灰色的头发中间,对着晚星笑容邪肆,“臭丫头,你是属乌龟的么这么慢?”
“你才属乌龟的呢!”
“上车,带你去一个地方。”
盛夏作为一名合格出厂的电灯泡,立马抱拳道,“你们继续秀恩爱,在下现行告辞!”
说着扭头就溜了。
“哎?等会儿。”晚星叫着盛夏,然而盛夏却已经跑远了。
墨执言已经替晚星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上来。”
晚星提步走了上前,“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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