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之躯上留下几道血痕。。
“哈哈,我若非让你高攀呢?”
沐天妍蹙紧了眉头,她不相信眼前的人居然会对自己有如此深的执念。
“我当初只答应帮你夺取江山,现在你已经是万人之上也该放我离开了。”
“这江山本就是属于孤的,何须夺取,”完颜逸矜大笑,神色愈发癫狂,“你也是属于孤的,离开?你又想要到哪去,哪里都是孤的天下,你是属于孤的!”
完颜逸矜大笑着奔向沐天妍,沐天妍一个不留神被他禁锢在怀中,“你是属于孤的,不能离开,孤不许你离开!”
“你放开,放开!”沐天妍被他锢得双臂发疼,若是铭墨在就好了,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困境中。
或许连沐天妍都没有留意到她开始依赖起沐铭墨来。
“皇上,皇上”又尖又细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打断了屋内的两人,“皇上,不好了,前线急报。”
“大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完颜逸矜一脸不悦。
“奴才该死,但皇上,前线传来急报”门外的公公稳了稳声音,完颜逸矜才听清楚,心中大惊。
趁着完颜逸矜失神的空隙,沐天妍借势一把推开了他,而听得前线急报,心中也不禁生疑。
“来人,把她带下去,好生看着。”完颜逸矜心生怒意,却也无可奈何,但有对这急报甚是好奇。
“说吧。”完颜逸矜理理衣襟,沐天妍也被公公带了出去。
“启禀皇上,南麓国突然发难,领兵犯我疆土,现已兵临城下,还望陛下尽快决断!”一名身负重伤的将军连滚带爬的冲进大厅,半跪半瘫在完颜逸矜膝下,满身的血污几乎辩不清面目,话语中透着一抹不甘。
“怎么可能,南麓国怎么会突然发兵?”完颜逸矜听闻兵临城下,顿时慌了神,近来与南麓国也并无纷争,怎会突然出兵发难。
“你还知道其中缘由?速速道来!”完颜逸矜也提起一口气,紧紧盯着将军,但那腥臭的血污几乎让他吐了出来。
“这,其中细节末将不曾得知,只知道是那南麓国太子易了人。”
完颜逸矜摆摆手,扇去鼻尖的那抹腥臭,白着脸问道,“这太子易人又如何?”
“咳咳,末将”那将军似是支撑不住,低头咳出一口血来,完颜逸矜一脸嫌弃。
“罢了,你先下去休息,之后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完颜逸矜摆摆手,示意侍卫拖他下去。
“多谢陛下,但末将还有话要说,咳咳,”将军撑起跪在地上的身子,无视着死亡的威胁,“探子曾探得提议发兵北麓的就是太子,而那太子不是别人,竟然是沐铭墨,尚”
将军撑起的身子重重砸下,吐出大片鲜血,“咳咳”完颜逸矜大惊失色。
“你说那太子是谁?”
“咳咳”将军抬头又咳出几口鲜血,张嘴张却发不出声音,完颜逸矜慌忙差人扶起他,他却再无动静。
“啊,陛、陛下,没、没气了。”扶起他的公公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完颜逸矜一脸愤恨,偏偏是最重要的信息!
沐天妍被送回那间房间,一回去四姨娘和沐铭司便围了过来。
“没事吧,你可曾伤着了?”四姨娘一脸紧张,想要翻看沐天妍身体是否受伤。
沐天妍抓住四姨娘慌乱的手,望进她眼眸深处,“没事,我没事,我又不是去了牢里怎么会受伤?”
四姨娘放下心来,沐天妍才微微一笑,心里也立刻放松下来。
从完颜逸矜那里离开时,她远远听到南麓国发兵几个字,便知道定是沐铭墨来了,他必定是来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