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错啦!”话音刚落,云裳就推门走了进来,颇为嫌弃的给了大成一个白眼,“要换做是我,我根本不会给梁喜贵靠近林姨的机会。他敢凑过来,我就大声喊抓坏人,说梁喜贵想绑架我,是坏分子。”
大成再次受教的点头,连连夸云裳厉害,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是把云裳给拍舒服了。
云裳轻轻哼了一声,拉着顾时年,再加个二愣子大成,三个人凑在一起嘀咕起梁喜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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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下班时间,鞋厂工人们成群结队的涌出厂门,一路挺胸抬头,欢声笑语,大门口一时间很是蓬勃热闹。
梁婆子站在鞋厂大门口,一双浑浊的三角眼瞪得溜圆,眼底满是阴冷算计,以及遮掩不住的怒火:
林家那个贱胚子!自古以来哪有女人打男人的份,那个小娼妇竟敢打喜贵,等会非得撕巴了她不可!
都是让人弄烂的二手货了,她咋还有脸摆谱儿,装得跟贞洁烈妇似的,还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
今儿要是不答应嫁给喜贵,把大杂院让出来,她就扒了那小婊子的衣裳,让鞋厂工人好好瞅瞅,姓林的到底是个啥货色……
很快,林大妮一手拉着云裳,一手拎着布袋子从厂里出来了
梁婆子眼睛一亮,往手心呸了两下,搓了搓手,然后一阵风似的扑过去,一把抓住林大妮就不撒手了。
“林大妮!你个挨千刀的小婊子,你咋恁狠的心?喜贵可是你男人,你咋能泼你男人辣椒面儿!这是要弄瞎我喜贵啊!”
梁婆子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干嚎出声,很快就吸引了鞋厂工人的注意力。
“啥?林大妮又结婚了?咋没听人说过?”
“喜贵?是不是厂里干装卸的那个梁喜贵啊?林大妮啥时候嫁给梁喜贵了?”
“呸!真不要脸!都找好人家了还整天在厂里发浪,这是想搞破鞋?”
“前些日子倒是听说梁喜贵想跟林大妮结婚,后来没消息了,我还以为梁喜贵没戏呢,没成想梁喜贵不声不响的就把事儿办了。”
“啧!梁家可不是啥好人家,林大妮这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哩。”
……
在工人们的议论声中,林大妮猛地甩开梁婆子,把云裳护在身后,大声斥责道:
“你是谁?我跟梁喜贵没有任何关系,你敢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翻脸,上公安告你!”
“哎哟,没天理啦!”梁婆子跳着脚,指着林大妮就骂,“你个小娼妇还想翻脸不认人啦!你跟我儿子没关系,我儿子能天天从夜校送你回去?”
林大妮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反驳:
“我再说一遍,我和梁喜贵同志只是一个厂里的同事,从来没有私下接触过,以后也不会跟梁喜贵有任何接触。你回去告诉梁喜贵同志,昨天晚上他拦路抢劫的事情我不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送他去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