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娇!你闹够了没有?我告诉你,水莲要是有个啥闪失,我一定饶不了你!”
云裳在树下听得脸都黑了。
张守义这个大傻逼,你特么是哪头的?
说的这话,确定不是在给云水莲拉仇恨?
果然,杨局长闺女直接被刺激到了,尖尖的指甲对着张守义的脸狠狠挠了下去,之后又一把抱住张守义,又是咬又是啃,嘴里还呜呜咽咽的道: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我告诉你,老娘想睡你就睡你!睡完你还能把你当流氓送公安局!你再不识抬举,老娘让你死在井下,把你的小村姑扒光了挂在县委广场雕像上……”
云裳听得肺都气炸了,正准备出去给杨娇一棍子,水利局里又跑出个中年男人,帮着张守义扯开了杨娇,又把两人拉进了水利局大门。
云裳赶紧换了个位置,看到杨娇被男人拦在身后,跳脚着,指着张守义的鼻子大骂:
“爸!这鳖犊子玩意儿不让我去他家,他肯定把那村姑藏家里头了!”
云裳这才知道,出来的中年男人就是杨局长,小心翼翼躲在树后,继续听几人的谈话。
张守义都气疯了,也梗着脖子怒怼,“杨娇!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以为水莲是你,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
“张守义!你敢骂我闺女……”
杨局长话未说完,杨娇就爆发了,“爸!你现在就让他下乡打井,我要他死在黑窟窿里!我要杀了那个村姑……啊~啊~啊~”
杨娇显然被张守义刺激的犯病了,尖利的嘶喊一阵接一阵。
杨局长一把从后面抱住杨娇,一边耐心安抚,一边狠狠踹了张守义一脚。
“滚!娇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守义显然对杨娇突然发病有些懵逼,被杨局长踹得脚下一踉跄,也没有说话,捡起地上的工装转身就走。
张守义一离开,云裳就找出上次套顾怀庆的大麻包,探出精神力,直接套住抱在一起的杨家两父女,将两人收进了空间。
之后又追上张守义,问了几句话,知道老张头晚上要在医院值夜班,便建议张守义晚上多找几个朋友去喝酒,最好晚上不要回家。
见张守义脸色惊疑不定,云裳吓唬他道,“张同志,我刚才听到你和杨娇吵架了,你拿着衣服走了,杨局长哄杨娇说,晚上带人去你家敲闷棍,让杨娇再睡你一次。”
夜色遮住了张守义红中泛黑的脸色,知道自己晚上又要‘遭毒手’,张守义哪里还敢单独呆在家里。
先把云裳送回张春妮家,连自己家都没有回,拿着云裳赞助的两瓶白酒和下酒菜,找朋友喝酒去了。
云裳拉着顾时年进了屋子,把自己听到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计划说了一遍:
“……二哥,我等不及了。张守义那个傻逼天天给姑姑拉仇恨,杨娇一定还会找姑姑麻烦的!她能说出那种话,就能干出那种事情。在她害姑姑前,我要让她先尝尝挂雕像的滋味!”
顾时年点头同意后,云裳意识进入空间,先遮住杨家父女的眼睛,又用剪刀扒光两人的衣服,用精神力将两人的内裤揉成一团,相互塞到对方嘴里。
最后,又找出一条粗粝的麻绳,将两人面贴面紧紧捆在一起。
到了半夜,云裳跟着顾时年悄悄出门,趁着夜色摸到县委广场的雕像下,将光溜溜抱在一起杨家父女,跟挂腊肉似的的挂在了雕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