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武功,萧中不可能强来。可你要知道,生长于皇族的人,有的是花样翻新的肮脏手段。像崔淑妃那样下药,还是最弱、最低级的。”
“你觉得我哥是死人吗?”琉璃翻翻白眼,“上次着了道,是我疏忽了,可我们若真的那样无法自保,你与我们结盟,不是很吃亏吗?郡王殿下以天下为局,一步步算得精,这样的帮手和朋友只会拖后腿,不要也罢。”这话有了点半气的成分,因为提起崔淑妃算计她那次,她就想到她那样把持不住,主动求*欢,结果还被某坏人给拒绝了。这是她的痛处,一戳,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到底,她还是个姑娘。
“萧左既然有心,别人就算请旨,在那段时间也进不了别苑。”萧十一似没注意到她突然的情绪变化,直言道。
“那你就等在外面。”琉璃撂狠话,“你从前说过,就算没有我们漕帮,你该做的事也会做下去,也还会成功。今天同样的话,我要奉送给你,很多事我可以自己解决。”谈话到此结束。
出宫后,坐在自家的马车上,琉璃陷入沉思。不知为何,刚才被萧十一抓住的手臂,有些隐隐的发热。刚才他力气很大,事实上是捏疼了她的,但她倔强,硬是没有一丝表现出来。这说明,至少在那一刻他是不淡定的。以前害怕他为所欲为的算计人,出手就不留情,这时候反倒怕他失了那种冷酷和冷静。
情不自禁的拉起宽袖,看到手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如血,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所谓当局者迷,旁边者清,或者走出这个局,她会看得更清楚……
过了没几天,水石乔就和萧中商定,初十出发,过了十五再回。听说皇家别苑在城外山上的最高处,虽说相距甚远,但登高远眺,还是能看到东京都内元宵佳节的璀璨灯火。
“就不知景王殿下元宵节之时不在宫中陪伴皇上,可以吗?”时间定了后,水石乔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石乔有所不知。”才谈了两回,萧中待水石乔就像同袍战友似的亲近,“去年闹雪灾加匪患,不要说皇上,全大赵的百姓都没过好年节。所以我父皇决定今年与民同乐,皇子们倒不必陪在身边的。父皇即把奖赏功臣的重任交给我,我做得好,才是父皇最开心的。”
“殿下这么说,可折煞我了。”水石乔谦虚道,心中却像架了把刀,随时可能挥下来。
明知道萧左不会放过琉璃,可事到临头,仍然叫他火大,哪怕只是订亲,也让他恨不能对眼前人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个萧十一已经让他头疼不已了,现在又来个趟混水的。要命的是,他还不能翻脸,真是忍得无比辛苦。世上若有卖后悔药的,他一定重金买、大把吞下去。当初就不应该顺了琉璃的意,救什么架,上什么京。可就算这么想,内心深处也明白,若非如此,琉璃的报仇之路不会这么顺利,想来想去,这竟是惟一的途径。
这就是琉璃不理解水石乔和萧十一在听说萧左要把她许给萧中后,都炸了毛的缘故。在她看来这是无关紧要的即定情况,她又不会真的嫁给萧中,对于成大事的男人来说,只是小节而已。她这样想是因为她还不懂男人,特别是有雄心壮志的男人,格外骄傲的男人。这种男人的占有欲都非常强,也是所谓卧塌之际,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自己喜欢的女人,哪怕是名义上的染指,也绝对不能容忍。
但不管怎么说,初十那天,她和水石乔还是进了皇家别苑。萧中亲自登门相接,琉璃是坐在车里,他和水石乔却骑马在前面带路缓行,再加上大队的皇家侍卫,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这样招摇。”与琉璃同坐在车里的青黛,轻轻放下车帘,不禁轻蹙眉头。
“他想造成舆论压力,给人们以即成印象,可是白废心机了。”琉璃冷笑,“这时候就算咱们要求低调也没有用,他一定会放出风声的。”看起聪明,其实笨蛋。萧左控制欲太强,不喜欢别人有小动作。不过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萧左的决定就是了。在那对父子眼里,她就是笼中鸟,跑不了的。这般小意相处,是给她一个平民女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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