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还想再要,这时候外面“咚咚咚”有人踩着高跟鞋上楼梯来。
周裕站直身子,忙将裤子提上来扣好,看着沈淮下面直忤忤的翘在那里,上面还沾满亮晶晶的水迹,伸手温柔的抓了一把,帮他将内裤提起来,说道:“你晚上不是还要睡陈丹那里,不要露了馅。”
“砰砰砰”有人敲门,杨丽丽在门外喊道:“沈书记、周部长……”
沈淮没想到杨丽丽会过来找他,而且还知道他跟周裕在屋里,不敢装没有人,忙将裤子提起来。
周裕见沈淮把皮带迅速扣好,不想耽搁时间叫杨丽丽起疑,故意有轻及重空踩了两脚,伸手将门打开,故作轻松的笑道:“杨经理怎么没有先去酒店?”
“刚在小区门口遇到周总,还想坐他们车来着。不过他们车后座塞满了纸箱子,坐不了人,说周部长跟沈书记在这里,我就过来坐你们的车,”杨丽丽说道,她刚才在小区门口遇到周知白跟邵征,知道沈淮跟周裕在屋里找材料,她没有疑心什么,探头进来问沈淮,“你材料找到没有?”
“正在找呢,你跟周部长再等会儿。”沈淮说道。
杨丽丽进屋来,抓住门把手想将门关上,却抓到门把手黏/湿的一片,像水又像油,疑惑的看了一眼。
周裕刚才手抓了沈淮那里一把,尽是她身体里快感到极点后溢出来的水,湿得叫她自己都难以想象,她刚才心慌意乱的给杨丽丽开门,没在意就把水迹就沾在门把手上,没想到杨丽丽顺手关门,手也摸到那里。
周裕本身就心虚,脸上还有高潮未退的红润,还好灯光较暗,不是很明显,只是这一下子腾的染成红布一般,想掩饰都没有可能。
杨丽丽是过来人,当下就明白摸到的水迹是什么。
她以前有怀疑沈淮跟周裕的关系不是很正常,却没有想到这次将他们“捉奸在床”,还摸到他们干事流出来的东西。她有些不好意思,想去洗一下手,又怕太着了痕迹,就借口要上厕所,进了卫生间。
周裕瞪了沈淮一眼,说道:“你看你,给你害死了。”
“要不我们杀人灭口?”沈淮问道。
周裕掐了沈淮一下,又总是有些担心杨丽丽会把她们的事说出去,跑到书房间随便帮沈淮拿了一份材料出来。
杨丽丽进了卫生间,只觉手指间黏乎乎的,似水似油,想到她刚才进屋,沈淮跟周裕衣服都穿整齐了,心想他们应该是已经完事了,只是不是很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将那水抹门把手上,心想或许沈淮跟周裕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吧,再想到她在外面遇到周知白跟邵征的时间,暗道:时间很短嘛。
想到这里,杨丽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时间长短,关她什么事。
杨丽丽褪下裤子,坐在抽水马桶上,想着沈淮跟周裕刚才可能就贴着门做那事,又情不自禁的去联想他们做那事的姿态,都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小解过来,拿卫生纸擦那里,一阵酥麻,又想到手还不“干净”,赶紧将卫生纸扔马桶里,提了裤子,洗过手过来。
拿着材料下楼,沈淮跟杨丽丽坐进周裕的车里,都坐在后座。
杨丽丽还情不自禁的从后视镜里打量周裕,但见她的脸蛋皮光肉滑,仿佛新剥的葱段,微染红晕,端真是漂亮得过分。
杨丽丽对自己的相貌也十分的有自信,故而以前虽然觉得周裕也是美人一个,但不觉得有今天让她觉得这般艳美,看上去真是十分受滋润的样子。
杨丽丽心里又想,沈淮时间那么短,能叫周裕满足吗?她心里觉得奇怪了。
杨丽丽转回头问沈淮:“沈书记,你这次去嵛山任职,能叫嵛山变得跟梅溪一样好吗?”
“啊?”沈淮不知道杨丽丽是没话找话,还是怎么着,他自然不会把他的打算,告诉杨丽丽知道,笑道,“我又不是神仙,伸伸手指头就能把嵛山变得美丽如画。嵛山发展经济的环境很恶劣,没有什么资源,嵛山想要发展,只能依赖外围区县的带动,只怕是十年八年内,没有办法摘掉贫困县的帽子。”
“是嘛?”杨丽丽脸色黯然下来。
“怎么,你怎么这么关心嵛山啊?”沈淮问道。
“我老家是嵛山长林乡的,”杨丽丽说道,“虽然嵛山就挨着这边,坐车也只有三个多小时,不过我差不多有五六年都没有回过嵛山,不想再去回想以前过的苦日子。我还以为沈书记你到嵛山后,能改变嵛山的面貌呢。”
“是嘛,”沈淮说道,“我上个月刚去过长林乡,车只能开到乡政府,再往下来的村子走,就要爬山路,把我累得够呛。早知道你老家是长林,就把你也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