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找什么?”老警察问我。
我叹了口气,道:“瘫痪迷雾,对面人太强了,我想着应该瘫痪迷雾智取。”
“我有!我有瘫痪迷雾。”老警察突然道。
“什么?你有?”我极度不信道,他怎么可能有?刚才他还是阶下囚,肯定被搜身了,怎么可能有瘫痪迷雾?
“如果我告诉你,我在土里面埋了很多瘫痪迷雾你信不信?”老警察咧嘴一笑。
我当然不信,这里是阿鲁兄弟别墅,又不是老警察家的后院?
“为了报复阿鲁兄弟,我足足策划了二十年之久。这二十年来,我什么都不敢干,只敢在例行检查的空隙中,埋上几罐瘫痪迷雾。”
“我不敢埋炸弹,只敢弄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自我安慰。可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用上。”
闻言,我们都沉默了,一个场长达二十几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的一故事?
“我知道不该问,可是你好像跟阿鲁兄弟有着什么深仇大恨。”金毛突然问道。
这其实也是我极为关心的问题,只是我觉得这问题涉及到**,而美国人是最注重**的,虽然好奇,可是没问。
“哎!都是些伤心事,不提了!不提了!”老警察双目落泪,道:“你们赶紧挖瘫痪迷雾吧!去干正经事,攻下武器库,然后将那些混蛋送上天!”
我点点头,马上用匕当铁锹,挖着藏于地下的瘫痪迷雾。不得不说,老警察二十年来,确实藏了不少东西。
没一会儿,我们就人手一瓶瘫痪迷雾,为了确保万一,我们都测试了一下,十分好用。
当然不是测试瘫痪迷雾的药效,而是测试的喷雾功能,就像新买的杀虫喷剂一样好用。
我们撕下一块布,用鲜血沾湿,绑在了口鼻上,而后,摸着黑,向武器库而去。
武器库明显加强了防卫,单是门口,就有七八个带枪巡逻的警卫。我们几个低着头,一路向里面走,就像随意进出的自家人一样。
“喂!”
警卫毫不含糊,直接用枪顶住我的胸口,道:“抬头!”
我极其听话的抬起头,带血的口罩展露在他面前,他吓了一跳,叫了声什么鬼东西。
我直接拿瘫痪迷雾,狠狠一喷,全都喷在了他们脸上。
“什么鬼东西。”瘫痪迷雾并没有马上挥效用,这些家伙纷纷后退,摇晃着有着酸胀的脑袋。
我们直接上前夺枪,然后将昏昏沉沉的他们放倒,拖进了武器库内。
武器库是一个独立性建筑,只有一层,不过我听老警察说主体在地下,主要是配合各处的地下通道而建立的。
而第一层不过就是一些岗哨,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几个进去武器库里面,也正如老警察说的,全都是一间间的的房子,房子内都有人,是岗哨。
“怎么办?”赵兄看了一眼,周围情况,问我道。
我也是很担心的看着四周,这里虽说是岗哨,可是人太多了,一间房子内,就有十几个。
就算我们运气逆天,可以用瘫痪迷雾把他们迷倒,可仍旧没可能在悄无声息中解决这一切。
“不行,人太多,稍微一弄,警报就会响。”赵兄道。
我点点头,道:“反正都得响,那就让他彻底响起来。”
赵兄等人看着我,道:“什么意思?”
我带着一丝冷笑,道:“很简单,咱们拉响警报。”
“然后呢?”众人错愕的看着我,自己拉响警报?这不是作死吗?
“然后咱们装成死尸啊!只要把脸藏好,就没事。”我道。
众人闻言,也是恍然大悟,纷纷将血口罩摘下,寻找合理的位置躺好,装起了死尸。
我也找好了位置,然后拉响了警报,警报一响,我直接把脸藏在了一个大汉的腋窝下。
让我恶心的是,这个大汉有狐臭,差点没把我熏晕。本来我想着赶紧换一下方位,可房子内已经冲出来人了。
“怎么回事?”
“怎么倒下这么多人?”
“是瘫痪迷雾吗?”
脚步声很乱,人也很多,大家纷纷都叫嚷着。
“妈的!搞什么鬼!”
是小鲁的声音,很是不耐烦。
“老大,你看,这里昏了这么多兄弟?不知是谁搞的鬼。”一个人报告道。
“妈的!肯定是王雨搞的啊!刀疤脸呢?他不是去追人了吗?怎么还没回来?不会被反杀了吧?你们几个给出去找找。”
“你们几个把这些昏迷的跟我弄醒,其他人跟我去负一层,看看王雨他们是不是昏进去了。”
“是!”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开始行动。
没一会儿,有两三组人开始抬尸体,在抬到我时,我用手臂当着脸,倒也没被现。
其实我这种姿势很怪异,可是抬我的人,似乎很不耐烦这种体力劳动,不跌声的抱怨,根本没兴趣看我的脸。
我们几个像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一个水房,然后几个人就拿着水管开始冲我们,生生把我们全部浇湿。
瘫痪迷雾是这样的,就算你醒来,也是不能动的,甚至都不能说话,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皮,十分难受。
把我们都冲醒后,这几个缺德的家伙,就像看猴子一眼看着我们,道:“快看,这些傻逼都不能动!”
“瘫痪迷雾啊!你不知道!”另外一个人不耐烦道。
“咦?我这边一个人好像王雨啊?”一个家伙脸庞欺近,死死盯着我,我自然也死死盯着他。
另外一个盯着赵兄,道:“王雨算个屁,我这边像战神赵子储,L先生定的重点警惕对象!”
“我这个更好!一个大光头,就像王雨手底下那个和尚韩逸。”
“妈的!这一群家伙长的这么像,咱们干脆割了脑袋,去领赏吧?反正他们也不能动。”
“好主意!”
这些邪恶的警卫,一个个靠近,抽出匕。
刷!
我们几个同时甩出匕,直接取了他们的性命,比他们快了一步。这些家伙眼珠中全是惊骇,捂着脖子,至死不知道我们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