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臭男人……”姬清拿着一截木棍在地上敲着,发出不大不小的噪音。
呵呵,她烦死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拓跋烈看了一眼右脚被绳索捆在书桌腿上,只能无奈呆在半圆之中,如老鼠一般努力制造噪音的姬清,唇角勾起浅笑。
呵,雕虫小技。
“我要求人权!”姬清腾地站起,“凭什么你坐在椅子上,我却要坐在泥巴地上。”
为了表示凶狠,她不仅瞪大了眼睛,还用木棍子在书桌上戳了戳。
“好。”拓跋烈虚虚伸手,一把木椅从屋角飞来,稳稳落在半圆之中,“坐。”
“哎……”姬清叹了口气。
见到拓跋烈双眸看向她,她得意的说道,“我想小解了。”
她要方便,他总不可能跟着吧?
她也知道自己跑不掉,但就是气不过,想恶心恶心他。
拓跋烈深深看了她一眼,依旧是一个字,“好。”
他掌心金芒闪过,在屋中凝出一道金属屏风,又将屋中的一个木桶移到屏风后。
屏风和木桶皆在一米之内。
姬清,“……”
“你不怕味道难闻?”她不死心的问道。
拓跋烈沉默,表示不怕。
他不怕味道难闻,她还不想弄出声响呢!
姬清看了看地面上清晰的半圆,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说一米就一米,简直无情!
“拓跋烈,我饿了!我要吃山鸡,兔子,熊掌,鹿茸!”呵呵,烦死他。
“好。”
“拓跋烈,我很热,我要吹风,透气,掀屋顶!”呵呵,烦死他!
“好。”
“拓跋烈,我们来聊天吧。”无聊啊。
“好。”
“……”
“……”
“拓跋烈,你能不能说句话?”
“好。”
“……”
“……”
……
折腾了一个时辰,声音终于消停了下来。
昨晚初次承欢,几乎彻夜不眠,还心惊胆颤的生怕被拓跋烈失控之下给弄死,姬清身心俱疲。她早上也没有睡好,这一安静下来,便撑不住趴在书桌上熟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没了担忧,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有种“再坏也就这样”的笃定,姬清睡得很深。
日光移动,透过窗户照在姬清的脸上。
她的皮肤莹润,像是上好的美玉,柔滑动人。她眉若含黛,睫毛浓长卷翘,像是蝶翅轻轻颤动着,在脸上打出浅浅影子,小巧的鼻子微微有些上翘,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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