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太过于激烈,晕厥过去几次,医生险险的将她救过来。
因为和严律师还有后续的事要交接,除了遗产确认书,严律师还交给我了初夏一个黑色的小木盒,说是她父亲让他交给他和秋音的亲身女儿。
Vane陪着初夏,最后才离开。
这一天,对初夏来说,就像是一出闹剧。
出了医院,她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的天,出神的望了一会。胸口沉闷的快令人窒息……
始终半搂着初夏的Vane,担心的看着她的侧脸。
从初夏知道,她才是秋音的女儿开始,她至始至终都没在开口说过一句话,安静的不像样。这样的初夏,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反而更令人担心。
车已经在医院外等着。
但Vane并没催促初夏马上离开,而是耐心十足的陪着她。
许久,许久,初夏闭了闭有些看累了的眼睛。终于,垂下头,迈开步子,往石阶下一步步下去,没走几步,身子忽然一软,眼前一片眩黑……
……
Vane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初夏。
越发的让他无措担心起来。
自那日回家,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初夏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无论Vane怎么哄着她,她都胃口淡淡,吃不下半点东西。
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要么望着窗外一整天,要么就躺在床上,醒了也不想睁开眼睛,让自己,就这么与世隔绝着。
之前一直不敢告诉她身世,Vane就是怕她接受不了。
这次的事情,在她心理和精神上,造成的打击,都非常大。他能理解,但看着她这样一天天消沉下去,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Vane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难受。
这三天,Vane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陪着初夏。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靠坐着,拿过佣人手里的粥,挖了一小口,送到初夏唇边,轻柔的哄着,“乖,张开嘴。”
初夏泛白的唇,紧紧的抿着。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一动也没动。
Vane依然是哄了好久,也不见她吃一口。
挥了挥手,让佣人离开。
Vane本不想在她这个时候强迫她,但她再不吃东西,迟早会被饿死。
没有办法,Vane喝了一小口粥,用以往的喂食的方式,去喂她。
Vane掐着初夏的下颚,堵着她的唇,逼迫着她吞下去。这才让她勉勉强强,吞下去了几口。
许是Vane捏着初夏的脸,力道有些大,弄疼了,终于有了反应,嘤咛出声。
Vane松开她,心疼的揉了揉,被他捏红的脸颊,“漫漫,多少吃一点好不好,不要让老公担心,乖。”
Vane见初夏终于配合的张了张嘴,凝重的眉宇,终于松了松。要想让初夏彻底好起来,要先让她能够正视自己的身世,才能从这次打击中,走出来。
“漫漫,你爸爸留给你的小木盒里,有一把钥匙,是保险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