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否则小命不保!”
“好的,满大爷,您说什么,咱们都听从!”半青装成极害怕的样子,赔笑着说道。
“这可是你们自愿帮我做工的,我可没逼你们哟!”满大爷像是声明一样。
“是的,满大爷,您没逼咱们,咱们可都是自愿帮您干活的!”半青又赔笑地说。
“那么,你们先进后屋去休息,傍晚人少后,你们起身干活!”满大爷拿出两粒药丸,各让奕詝和半青服下后,扭开一个开关,后面的墙壁自行打开。
奕詝和半青身上中了蛇毒,只得听从满大爷的话,走进内室。
满大爷出门来,牵了奕詝和半青的马进入苹果园。
奕詝的侍卫见奕詝和半青对坐着吃苹果和喝酒的模样,然后走进草棚内,以为进入里面避风,满大爷去帮他们喂马。可做梦都没有想到,二人居然被那老者放蛇咬伤,还被迫答应呆在苹果园中,帮老者干活。
满大爷牵了奕詝和半青所骑的马,其实是穿过苹果园,走向另一边的侧门。他牵马出了苹果园后,拨出匕首,各朝两匹马的屁股插了一刀。
两匹马各被匕首割伤,于是在剧痛之下,惊吓地跑远了……
满大爷做的那些伤马之残忍之事,奕詝的侍卫因呆在正门,没看到,还是以为奕詝跟半青是在草棚里坐着休息。
奕詝和半青被老者逼进内室后,一时没适应内室的光线。
可是,原本在内室里呆着的人,却发出一声惊叫:“四爷,怎么是你?”
奕詝听到呆在里面人的惊叫,努力适应了一下里面的光线,看清发出惊叫的那人,居然是庄亲王奕仁的儿子载勋,旁边那位,估计是跟他一起失踪的奴仆。于说:“你这小子,我就是为了寻找你,才中了那老头的道!”
奕詝按辈份,可是比庄亲王奕仁的儿子载勋大一辈,算是他的堂叔。虽然年龄相仿,但辈份大,说话就可威风一些。
“对不起了,四爷,那老头请我喝苹果酒,然后还放蛇咬我……”载勋穿着满大爷给的粗布衣裳,猛一看,真像是小农夫一样,他显得极委屈地说道。
“行了,你经过的事,今日我也经过了!”奕詝没好气地说。
半青问载勋:“那老头逼你干活?”
“是的,从傍晚干到天明,然后只给两个窝窝头吃!”载勋说。
半青听到载勋说后,心想这老头,逼着干活就算了,只要不收命,先忍着,走一步算一步!”
奕詝也是这样打算,因为他们都身中蛇毒,如果老头翻脸,他们说不定全部是死路一条。
众人默默地坐着,各想着对策。
奕詝的两个侍卫,觉得主子跟半青进去好一会了,怎么不见他俩出来。但见满大爷像是没事人一样在草棚外晃,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以为二人在草棚内睡着了。
天快暗的时候,满大爷开了内室的机关,然后对呆在里面的四人说:“你们出来干活了……对了,今日新来的那两个小子,脱下你们的锦衣华服,换上墙上挂着的粗布衣裳,穿上这种粗布衣裳,才像是干活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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