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什么来往,但你所问的两人,倒是听到他们经常在一起较量捕鱼和训兽的技术……”
“黄女士,你知道那两人住在哪里?”钱文昊问。
黄凤回答:“我听说马安生住在山中一座陈旧的小别墅中,至于那徐海涛,好像住在城西一座废弃的果园草棚中!”
“谢谢你了!”林半青向黄凤道谢。她很想问黄凤是否认识凤落尘,但当着钱文昊的面,忍住了,因为这些事,与案子无关。
林半青跟钱文昊,来到黄凤所说城西那座废弃果园的草棚前。
草棚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一样。
“有人在吗?”林半青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答。
林半青于是跟钱文昊朝草棚走近。
草棚里传来狗叫声,不像是恶狗的声音,但没人声。
钱文昊拨出抢,一把推开门。
一只白色哈叭狗冲出来,但只是叫了几声,就安静了。
林半青跟钱文昊看到那是出现在死者照片中的那只白色哈叭狗,交换了一下眼神,钱文昊拿着枪先冲进去,然后林半青也是举着枪,跟着冲进去。
草棚的木小床上,躺着一个头发全发的老年男人,显得很虚弱的样子。
那老年男人认出这老年男人,是黄凤说后,他们去查了身份证,果然是徐海涛。
徐海涛躺在床上,见林半青和钱文昊拿着枪闯出,喃喃说道:“你们果然查到这里了!”
“马安生是你杀的?”林半青问。
“是的!”徐海涛回答。
“你为什么杀徐海涛?”钱文昊问。
“马安生他做弊!”
“做弊?这话怎么说!”林半青问。
徐海涛艰难地想坐起来,林半青跟钱文昊警觉地对枪口对着。
“别紧张,我杀马安全,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杀人!”
徐海涛终于坐起来,喘了一下气,然后说:“我跟马安生都是训兽师,我训狗,马安生训猴。马戏团解散后,我跟马安生都是无妻无儿的老男人,于是时常比着训练动物。一般的比试,实在没意思,后来想着以动物去偷盗!”
“以动物去偷盗?难道去年的手机店手机离奇被盗案,是你们所做?”钱文昊问,那间手机店,不是在他和林半青所管的辖区,他只是听说那个案子很奇怪,有防盗网,门窗也没撬,店内的手机就离奇失踪了。
“是我跟马安生所做,让猴子和狗进去弄手机出来!”
“你们原本是合伙人,为什么要杀马安生的猴子和他?”
“上次我跟他赌,约在晚上12点开始去偷盗一定富裕人家的珠宝,看谁偷得多就算赢!可是马安生为了赢得比赛,不到12点,就带着他精心训练的猴子去偷盗了。等我带着狗来到那里,马安生已得手!”
“你们为此闹矛盾?”林半青问。
“是的,我跟马安生大吵,一气之下,扯他饲养的猴子上车,开到桥墩上,先打断猴子的脖子,然后丢下桥去!可是,还是越想越气,潜伏进马安生所住的别墅时,趁他不注意,用叉鱼的鱼叉一下叉进他的身体,看着他死去……”徐海涛说了他杀马安生的原因和经过。
“为了这事,就杀人……”凤落尘知道这事后,不禁摇头。
不光凤落尘想不通,连很多人都想不通,为了这些小事,居然闹到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