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上狠狠一抹,割断了他的脚筋,破败的洞窟中,惨叫声又套着回声响彻整个山洞。“贱人!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殊慈开心的笑着:“我为什么要放了你?渊哥哥,你知道吗?当你的目光落在李殊慈身上的时候,我有多么生气,我真相扑上去将李殊慈撕得粉碎!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李姝乔疯狂的笑着,然后将镰刀一寸寸剥着他的血肉,“渊哥哥,你痛吗?与蛊痛想必,还差的远吧?
“你这个贱人,当初我就应该弄死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姝乔居然敢这么对他,难道她不想活了吗!“如果我性命不保,你又如何活的下去!你真不要命了!”
“渊哥哥太心急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会慢慢报答你的。”李姝乔抚摸这沈渊的两颊,将他的头摆正,迫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欣赏这他眼中的惊恐:“至于我……对女人来说,我已经失去了我最最珍爱的东西,如今能与你同赴地狱,我也不亏不是吗?”
李姝乔伸手一点点剥去深渊的衣服,用镰刀一下下的抚摸着沈渊的全身,沈渊的恐惧终于到了极限,强忍着疼痛说道:“乔儿,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方才我是要救你的,你不是也没事吗!你放心,只要我到了大夏,一定能东山再起,到时,无论你想要谁的脸,贵女也好,公主也好,我都会想方设法的满足你!乔儿,别再闹脾气了好不好!你放了我吧……”
李姝乔无动于衷,在割去他的两只耳朵之后,又将刀尖放到了他的鼻子上,“沈渊,你真是太无耻了,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我早就对你恨之入骨了,若不是只有你才能让我活命,你以为我还会一直跟着你吗?”
李殊慈点点滴滴的享受着这种千刀万剐的舒坦快意。然后她将尖刀扎进沈渊的口中,狠狠的搅动,鲜血从深渊的口中流出。她在也不想听见他的谗言!
向九和易北的身形隐在洞口出的黑暗中,清清楚楚的看见李姝乔此时对沈渊的作为,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向九朝易北使了个眼色,两人有悄无声息的下山了。“看来也不用咱们动手了。沈渊看样子肯定是活不成了,鼻子耳朵舌头全都没了,手脚也断了,子孙根都被割了……”那副惨象……向九几乎都说不下去了,“没想到李姝乔居然这么狠!”
“他们二人彼此彼此。不过是报应。”易北冷声道:“那个李姝乔,咱们就不管她了?”
“一个没了脸皮又中了蛊毒的孱弱女人。还有杀的必要吗?也省的脏了咱们的手。”
易北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在很久之后,当他们再一次深受其害的时候,一定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沈府家宅在上京南城中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大宅,占地六百多亩,如今家财被抄,宅田充公,人也要随之泯灭在这世上。
李殊慈站在沈豪面前,笑道:“沈大人不必如此气愤,你不是一个端正言明的君子,还为何要计较站在你对面的是女子还是小人呢?”
儒王虽然以太后的名义将她软禁在宫中,但也不能阻止她与家人的联系来往,蓝心借着给她送东西的当口,将向九的带来的信息告知了青鸽。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沈渊的惨死,可作为这个世上最想看到沈家覆灭的人,在沈家临终之际,自然是要来会一会沈豪的。
他吸了口气:“君上对付沈家是早晚的事,老夫放手一搏,并未觉得有何错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家着想,到了地下见了列祖列宗也是情有可原!”沈豪的轮廓上泛着一层幽暗,目光中也透出狠意与冷厉,“而你,不过一小小女子,竟然也敢道老夫面前胡言乱语!”
李殊慈哼笑一声,“为了自己的私欲,结党营私通敌叛国,抛却天地君亲师,抛却忠孝礼义信的人,居然还有脸面成自己无愧列祖列宗?”她当然单单来此要看沈豪的笑话的,还有一件事,她必须要确定。
沈豪的胸口隐隐起伏,语气变得很重:“李煜这个胆小如鼠的狗东西,没想到子孙却个个如同豺狼。你!还有李唯清!你们暗中的图谋难道比老夫少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唯清隐藏的再好,终有一天会露出尾巴来!老夫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
暗室里的烛光似乎不安分的跳动了两下,李殊慈脚步一顿,回头望着沈豪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多谢提醒,慢死不送!”
李唯清如今已经顺理成章补了李煜的缺,成为当朝声威赫赫,首屈一指的帝王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