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管齐下,双重保险。
无论如何麦考夫特今天也横竖都是躲不过去的。
他跟钱少爷,总有一个人能够抓住你时机,一刀宰了麦考夫特。
说完了那句话,钱九江又恢复了沉默。
黑子也不是一个喜欢多嘴的人,他也习惯沉默了。
可有件事,黑子必须得问清楚,他跟钱少爷的口风,必须得完全一致才行。
“钱少爷,我身上和你身上的血迹到没什么不好解释的。可符生恩的死……是瞒着麦考夫特还是直接告诉他?”
“你他妈傻.逼?”钱九江没回答,只是高高的挑起眉头,侧头骂了一句。
黑子一愣,不太明白钱九江的意思。
“你他妈果然是傻.逼。符生恩死了的消息,怎么可能让麦考夫特知道?这他妈不是横生枝节,没事儿找事儿么!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钱九江张口就大骂了起来。
“傻.逼!如果让麦考夫特知道了符生恩死了的消息,以麦考夫特的谨慎与小心,他会放松警惕?他不放松警惕,老子怎么弄死他?老子弄不死麦考夫特,又怎么回去给权波吉交代?我说你他妈提问之前也动动脑子行不行,不要什么下三滥的问题,你都拿来问我!”
看着钱九江不爽的表情以及压抑的妖眸,黑子抿了抿嘴唇,没有开口替自己辩解上一句。
他当然知道符生恩死了的这个消息,应该瞒着麦考夫特,也必须瞒着麦考夫特。
可他哪里知道钱少爷还有其他什么的计划,他这不是害怕为了某种计划,钱少爷会……总之,不就是两句骂话么,没关系。
这点子东西,对黑子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了。
想当初他刚刚追随符生恩的时候,符生恩对他的态度……呵呵,还不如现在钱少爷对他的十分之一!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要他能活下去,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眼下这种情况,每个人的内心都是焦躁且不安的。很乱,很容易一点就炸。
所以黑子没有替自己辩解上一个字儿,只是沉默的扶着钱九江,健步如飞的向麦考夫特的所在地狂奔而去——
“钱少爷,是这里吗?”
“我他妈怎么知道!这儿又不是我家!”钱九江极为暴躁的低吼了一声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在心中额了冷笑一声儿。
这个麦考夫特,还真是够小心谨慎的!
哪怕是看到了他跟黑子,这家伙也不会轻易的现身,把自己暴露给别人。
可问题是……麦考夫特能藏在树上一辈子么?
被踩踏一片的草地,很明显的说明了,这里曾经有人待过。而且,根据草地被踩踏的面积与成都,也可以很轻松的判断出,人数绝对在一个以上。
可问题是……钱九江只在树上感受到了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呼吸声,很明显了,是麦考夫特。
果然如黑子所说!
钱九江并没有发现那个麦考夫特的妻弟。那个人,已经跟这里融为了一体,除非他自己主动献身,不然,别人狠难将他发现找出来。
幸好之前黑子有过提醒,不然,钱九江可能已经贸贸然的就动手了!
对一个趴在树上的人来说,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是任人宰杀。
就算没能杀了藏在树上的麦考夫特,钱九江也有办法让麦考夫特从高空中摔下来。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
麦考夫特必须是一个人!
钱九江完全可以怀疑,麦考夫特故意藏在树上,让自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与这里融为一体的妻弟,一击毙命,杀人于无形!
在别人将树上没有反击能力的麦考夫特当做是目标的时候,殊不知,麦考夫特的妻弟,早已将踏入这片树林的人,全部都已经给盯上了。
因为了黑子的提醒,钱九江也很确定暗中有一双一定在观察自己。于是钱九江特别留意,果不其然……
虽然拿到目光很浅很淡,特别容易被人忽略过去。
但只要仔细留意的话,那目光的注视,并不是多么的难以察觉。
想到这儿,钱九江更是按捺住动手的心情。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黑子,问道:“是这里么?麦考夫特人呢?操,他不是在这里等我们么,那王八犊子又跑哪儿去了!”
黑子不动声色的与钱九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都已经发现了藏在树上,其实也是故意要让别人发现的麦考夫特。
听见钱九江的问题,黑子也装作没有发现麦考夫特的模样儿,莫名其妙的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道。”
“操,麦考夫特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他娘的真晦气,被符先生派来去当个司机就够憋屈的,妈的那傻.逼麦考夫特还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哎哟喂!”黑子一脸被吓死的模样,连忙伸手就要去捂住钱九江的嘴,“钱少爷您就别骂了,再把不该招来的人给招来了。麦考夫特一定就在这附近,我们四处找找看吧。他不是说他受伤了么,不会跑远的。”
“找他娘个屁!”钱九江一屁股在麦考夫特藏身的大树根坐下,“谁的处境比较危险,他自个儿心里清楚。还跟小爷玩捉迷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