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功亏一篑!
看到钱九江过分紧张且严肃的表情,权子墨狠狠的一拍他的肩膀,“放松点儿。你权叔不是个莽夫,我敢亲来符生恩的府邸亲自见那家伙,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他语气低沉了一些,“在你去符生恩身边卧底的这几天,我已经找人试探过那家伙了。他虽然没有直接的表现出愿意帮我办事儿的意思,但他的态度明显已经动摇了。这家伙对勒布雷的忠心程度其实也没有多高。”
“嗯?”钱九江扬了扬眉头,“什么意思?”
“很简单。一开始,这家伙是被那利益所诱惑,在勒布雷的手底下办事儿。可后来,他想脱离勒布雷已经是不可能。他知道太多勒布雷的秘密,勒布雷不会让这样一个人离开他身边的。所以当这家伙赚够了钱想要隐退的时候,他已经深陷泥潭,无法拔出来。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为勒布雷卖命。”
可是,这样的日子,谁又会心甘情愿的去过?
已经赚够了这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没有人愿意再去为被人卖命,把自己的小命,天天拴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条小命就没了。
赚了那么多的钱,却没有命去花。
就是二傻子也不会同意吧?!
“之前有人在勒布雷买全年露出了想要退休过安稳生活的念头,还没有做决定,只是有了这样的念头。便被勒布雷用手腕粗的钉子,钉在了他府邸大门的墙壁上。让每一个出入他府邸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人的下场。从这之后,勒布雷身边的人,再也没有一个敢流露出自己想要过安稳生活的念头。”
因为,看到了那个人的下场,所有人都被勒布雷血腥且残忍的手腕镇压住。
那个人到现在已经风干的尸体,到现在还被钉在勒布雷府邸的正门墙壁上。是的,到现在也还被钉着。都已经成了一具干尸,却也还要被勒布雷如此对待。
听到这件事儿,钱九江眉头都拧成了一团,“勒布雷太恶心了!”
“你应该想想,当那尸体开始高度腐烂,散发着恶臭,围满了苍蝇与秃鹫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恶心。”
随着权子墨的讲述,钱九江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更让我心中坚定必须要宰了勒布雷,绝对不能留下后患的事情,你听了,可别真的吐出来。不然,我一定揍死你。”
钱九江打开车窗,让热风狠狠的拍打在脸上,想要缓解一下心中的作呕感,可显然没啥效果。为了不让人发现车子里边的人是谁,钱九江又关上窗户。
“权叔,你先别说,让我稍微换一下。晚点儿,你再说也不迟。我先问你,咱们就这样开车者大摇大摆的开进人勒布雷的府邸里,真的没事儿?”
说话间,那占地面积极大的府邸的最外层的铁闸门在看到他们这车辆的时候,连问都没有,便已经缓缓的打开——
权子墨一脚油门踩到底,冷笑数声,“料他勒布雷长了十颗七窍玲珑心,他也猜不透老子就是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开车进他的府邸吧?!”
钱九江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别说勒布雷了,连他都不敢去想好嘛!
即使他就坐在这辆车上,可他还是不敢相信。
他权叔……果然是行事诡谲到连自己人都猜不透!
嗯,好像不太对。他猜不透,或许江南省的那位定海神针,能猜到也说不准呢。毕竟……这世界上如果叶承枢认了对权子墨的了解是第二,那么没有人敢认第一的。
勒布雷的府邸,几乎占据了主城的三分之一!
其占地面积之大,足以想象。
权子墨又以一百二十码以上的速度,开了将近五分钟,才开到第二个铁门。
时速一百二十码以上啊!
跟第一道铁闸门的情况一模一样,老远儿的看到他们这辆车,守卫便早早的将铁闸门打开,连盘查都没有,就让他们顺利的开了进去。
接下来第三道……第四道……直到第六道,他们这辆车子才被拦了下来。
钱九江的心尖儿,提到了嗓子眼。
这下咋整?
要暴露了!?
要被勒布雷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活捉生擒了?
他?跟他权叔一块?
谁知道,权子墨一点不慌不忙的将一副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的墨镜戴在了高挺的鼻梁上,还冲倒车镜照了照,“真他娘的帅!”
钱九江都快疯了,“权叔,别闹了行不行?咱俩!你!我!要给人瓮中捉鳖了!”
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的鳖!
卧槽,这是上门送温暖吗?
“老子像跟你闹着玩儿的?”
于是,钱九江眼睁睁看着他权叔,将车窗缓缓的摇下,他的视线当中,看到了——
“黑子?!”
心里卧槽了一句,钱九江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天——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还能对付过去,可为什么偏偏是黑子?!
黑子!
符生恩身边风头正劲的左膀右臂!
能被符生恩带来这边,黑子的忠诚自然不用质疑!
操!勒布雷府邸的站岗哨兵,怎么会是符生恩的左膀右臂?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