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狠的。”
“还是那句话,无毒不丈夫嘛。”符生恩显然把这话当做是赞美欣然的收下了,他手指轻轻的在膝盖上点着,“如果权子墨再多问的话,钱少爷你随便找个借口把他打发了就行。随便什么借口,简单的很。”
比如这司机将钱九江囚禁在了某处,钱九江与他周旋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制服了那司机成功的逃脱。又或者是司机将钱九江囚禁在了某处,先严刑逼供了钱九江几天,可钱九江嘴巴实在太严,司机撬不开钱九江的嘴巴。于是他符生恩让司机把钱九江送过来给他,他亲自拷问。在路上的时候,钱九江找到了时机逃脱。
借口太多了,且每一个都不会让权子墨怀疑。
钱九江呵呵的低笑出声,“符生恩,跟你成为合作伙伴,我想我这个选择应该很正确。”
“我早就说了嘛,我跟钱少爷一定是天作之合。”
“别别别,你千万别给我来这一套。”钱九江恶寒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嘴巴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可你符先生还是装出一副伪善的样子比较适合你。我调戏你,可以。你反过来调戏我,我就会觉得很恶心了。”
符生恩轻狂的笑了笑,“是吧?我也觉得是。”
可偶然不正经一起,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那么,钱少爷还需要什么准备吗?不需要的话,我想要你现在就回到权子墨的身边,帮我好好的稳住他。至于如何让权子墨耐心的等江南省给他的支援,在江南省的支援抵达之前,不让权子墨做任何的举动,这个,就要看你钱少爷的本事了。我很相信钱少爷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还能不尽心尽力的帮你办事儿吗?”钱九江嗤笑一声,摆摆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行,就先这样儿。有什么情况,我联系你。记住,没别的事儿,不要轻易与我联系。权子墨那个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一千倍。”
“我从来没有小看过权子墨。”
一次,都没有过。
“对了,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符泓才那边儿,就没有一点表示?”钱九江像是八卦一样的纯粹在好奇,“不应该啊,符泓才那人的性格我挺清楚。他不会到现在都一点表示也没有才对。”
符生恩苦笑一声,“钱少爷你可真敏锐。行,我就全告诉你也无妨。符泓才那边的动静的确不小,他也送给我了一份很大的见面礼。如果不是我已经知晓了符泓才开始行动,我也不会这么果断的做出三天之内就要强攻下医院的决定。”
一旦……符泓才真的介入了进来。那么他的处境,将会被推在悬崖边上!
他陪在符泓才身边这么多年,对于符泓才的为人手段,他一清二楚。
符泓才到现在看似平静的没有任何举动,他不过是为了避嫌。毕竟,他可是符泓才的干儿子,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布下了这么一个棋局。叶承枢那边也会怀疑,怀疑这是符泓才在背后发号施令,而他符生恩只不过是符泓才推出来的一个傀儡。
没有表示,不代表符泓才没有动静儿。
等在叶承枢的面前完全打消了自己的嫌疑,符泓才就会出手,而且是——
一击毙命!
毙的就是他符生恩的命!
这些事儿,原本符生恩不想跟钱九江说,可现在既然钱九江主动提出了符泓才,符生恩便也没有什么遮掩的直言相告。
“钱少爷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在三天之内一定要强攻下医院,将波吉生擒。也是担心符泓才介入进来之后,权子墨的援军会源源不断的送来这边。我可是清楚的很,明日家世世代代都豢养了一群忠诚不二的死侍!”
死侍?
钱九江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也并不感到意外。
这些绵延了数百年的豪门大家族,豢养着一群死侍也不足为奇。叶家跟权家,不也有这样的死侍吗?那么人明日家有,也就不奇怪了。
他只是有点纳闷,“你居然没有打这群死侍的注意,符生恩,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符生恩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我怎么没有打过这群死侍的主意。可他们对明日家太忠心,不管我用什么手段,他们都不为所动。几次简单的试探过后,我明白了这群人终究是无法为我所用,便知能打消这个念头。毕竟,我做的要是太过分,也会引起符泓才的警惕,得不偿失。”
“符生恩,你这次可真是应了那句‘富贵险中求’的话。为了财势,你不但背叛了符泓才,还惹了江南省的叶权两家。你啊,真是把命都搭上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么,没什么难以理解的。”符生恩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然后摆摆手,示意他跟钱九江的谈话,到此结束。
现在,钱九江该回去执行他的任务了。
而他这边,也需要迅速的动起来!
棋局,终于要在一棋落子之间,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