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朋友之妻不可欺,朋友之女不可睡。
那要是一个不小心,就那么小小的睡了一下呢?
这时候该怎么办?
权老爷花样现身说法怎么办。
……
权老爷最近很郁闷,十分郁闷,特别郁闷。
郁闷的快死了。
不是因为别人,就是因为堵在他家门口,哦不对,是他酒店门口的女人。
都说人不能在一个坑摔倒两次。
可他在一个坑不但摔倒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第一次,他莫名其妙摔出了一个儿子,嗯,当他看到那儿子的时候,那儿子已经会蹦会跳不但会打酱油,还会设计陷害他。把他逼得抱头鼠窜,满世界跑路。
第二次,他更是莫名其妙。他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就给人缠上了。而且一副‘我是受害者,你夺走了我的初夜,我也不需要你负责,我就想跟你继续有情人做快乐事’的架势,让他头痛的要死。
发生了这种事儿,怎么想也是人小姑娘是受害者。但现实呢?
看起来,似乎也不是这样。
……
可怜巴巴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坐在浴缸里边,权子墨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下身,只有一条沙滩裤。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工字背心遮不住的脖子、锁骨、胸口上边,清晰可见的吻痕。
似乎……
权老爷才是被强暴的受害者。
他抬起眼皮,斜睨了一眼浴室里镜子中的自己。
一只鬼。
眼底的黑眼圈快赶上国宝大熊猫了。形容憔悴的他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
“哎……!”
一口烟圈喷出,夹裹着一句深沉无奈的叹息。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
发生了这种事,他还愣是没法儿跟别人说。
能跟谁说?
考虑到他前四十年的‘光辉’履历,他说自己受害者也不会有人信他啊!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啊!
可这一次,他真的是受害者,不管别人信不信他,他真的是!
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再狠狠的吐出一口烟圈,权老爷委屈的不得了。
色妞儿那边是不能回去了,那妞儿正满世界找他呢,他要是敢去找色妞儿,那就是主动送上门。
咋办呢?
能去哪儿呢?
还有谁会收留他呢?
脑海里的人名,闪过了不下上百个。可没有一个,能让权老爷立刻打包行李收拾家当去投奔。
哎……
都说他权子墨朋友遍天下,可真正出事儿了,他能去投奔的朋友,来来回回五根手指就能数的过来。
平常他在外边惹了什么桃花债,要么去色妞儿身边躲一躲,要么干脆赖在叶承枢的身边当缩头乌龟。最不济,他还能找姜二爷帮他隐藏一下行迹。只要在江南省,还没有他老朋友姜二爷一双大掌抹去不去不掉的个人痕迹。
但要命的是……这次他偏偏是睡——
手机铃音,在这时候忽然响起。
差点把权子墨吓个半死,手机下意识的就扔了出去。
当手机在半空中做抛物线的时候,他无意中瞄到了来电显示——
连滚带爬的将手机从浴缸里捡了起来,迅速的接听,“爵爷!我有难!你帮我!”
电话那头白子爵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阴鸷冰冷,“正好,我有事找你帮忙。”
“好好好!你的忙我帮了。但你必须要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躲上几天——嗯,几天怕是不够。少说也得让我躲上三五个月。”
三五个月?
白子爵的语气没那么阴鸷冰冷了,透着点淡淡的玩味儿,“你这次又睡了哪个不该睡的人?”
“操……在你们心目中我就是这种人么?一天到晚没事儿就去睡人!”
“你难道不是?”
“……操,少废话!立刻派人来接我!”
“自己来。”
“不行。我现在已露面,保准给那小妞儿抓住。你来派人接我,做的干净点。”
“对方的身份。”白子爵冷冷的道,“我得知道那小妞儿的渠道,才能帮你堵住。”
“……”
“不说?那你自己看着办。我找承枢帮我解决——”
“别别别!”权子墨绝对相信,白子爵这个阴狠的玩意儿说不管他真的就不管他,咬咬牙,他吐出三个字,“姜宝贝。”
“叫的挺亲热。”
“滚蛋啊,她名字就叫宝贝!”
“姓姜?跟你那个老朋友姜二爷什么关系。”
这句话说完之后,权子墨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的白子爵冷冷的吩咐了旁边人一句。心里,顿时感动的差点哭了。
爵爷还是善良的,虽然他真的是个阴狠玩意儿。
“姜二爷的宝贝侄女。”
“哦,你死定了。”
“爵爷,能说点吉利话儿不?”
“权子墨,朋友之妻不可欺,朋友之女更不能睡。你连你老朋友的侄女都睡,你还是不是个人?”
“我告诉你!是她睡我,我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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