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再去跟他打架?我他妈又没疯!”
“咦?”钱九江好奇的挑眉,“权叔你为什么要去跟叶震裘打架啊,你疯了?”
“因为点陈年旧事。”权子墨含含糊糊的一笔带过,“跟你没关系的事儿少多嘴。”
“我就想知道啊。因为很好奇啊!权叔,您救告诉我吧,嗯?我保证不跟第三个人提起!连波吉我也不说!”
权子墨冷哼一声,“滚蛋。”
难道要他实话实说,其实是他被老爷子抓过去单方面暴打了一顿?
太丢人了,他说不出来。
尤其他挨打的原因,又是管不住这下半身,就更丢人了。
他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是的,不是他跟老爷子打架,而是他单方面挨打,还不能还手的那种。
你说说,他要是一早就知道姜宝贝的身份,他能去睡她——不对!是姜宝贝谁他,他没睡!
他是真的不知道姜宝贝的身份,要不然他宁愿去剁了小权子墨,他也不会去睡那女人啊。
虽然他是花心风流了一点吧,但什么人能睡,什么人不能睡,他还是分的清楚的可以嘛?
睡了姜宝贝,不是他的本意!
那就是个意外!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姜宝贝的蓄谋!
他才是受害者!
可老爷子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上来就是一顿鞭子。黑叔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他把人家姑娘给逼走了,本来是一顿鞭子就能了事,结果他足足吃了两顿鞭子才算完事儿。
妈的,他这满腹的委屈上哪儿说去?
他都快他妈的委屈死了!
“权叔,你想谁呢?”
“再说最后一遍!老子没睡姜宝贝!”
钱九江哦了一声,“原来权叔你是因为姜宝贝才挨打的。”
权子墨磨了磨牙,“你再说一遍?”
“不是吗?”钱九江笑眯眯的望着他,一脸讨打的模样,“我问权叔你在想谁,你却说你没有睡姜宝贝。这就说明你肯定是在想姜宝贝,不然你不会不打自招的。而且,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起姜宝贝,只能说,你跟叶震裘打架的原因,一定是姜宝贝。这样,你才有足够的理由去想起那个女人。还有呢,如果知道了你是因为姜宝贝才去跟叶震裘打架,那后边的就很好推测了。起因是姜宝贝,你是不占理的,所以只能是叶震裘打你,而你单方面的挨打,并且,不敢还手,连委屈都不敢说。权叔,我分析的对吗?”
“对你大爷的头!”权子墨一巴掌就甩了了钱九江的脑袋上,“说你的事儿,少他妈分析我!”
钱九江吃痛的捂住脑门儿,“权叔,我是个病人。你要对我温柔点。”
“老子只对女人温柔,你是女人么?”
钱九江死皮赖脸的说道,“我蹲着尿啊!”
“……妈的,真是遇到比我还不要脸的人了。”
“权叔,那看在我们都这么不要脸的份儿上,你就告诉我,叶震裘喜欢什么性格的接班人?”
“我要是知道,我老早就告诉你了。我不知道。但你想想看,他曾经想要我当他的接班人,现在又找你当了他的接班人,我们性格中有什么重合的地方,不就是叶震裘喜欢的地方了?你刚才分析我那么厉害,现在咋傻.逼了。”
钱九江回答的理直气壮,“因为我的聪明才智全部都用在分析别人八卦的上边了。这种正事儿,我一向不动脑子。”
“那你就去死吧。”
“别啊权叔,我可是你的大宝贝啊!你一定舍不得让我去死的对不对?”
“滚滚滚——”权子墨没好气的骂道,“老子多一眼都不想看见你,晦气!”
钱九江苦笑,“是我晦气,还是权波吉晦气?要不是跟他当了朋友,我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活的痛快的很呢。”
权子墨眼皮一掀,一点都不因为别人骂他儿子晦气而生气,他只是淡淡的反问,“那这个兄弟,是不是你自己选的?”
一句话,问的钱九江哑口无言。
这晦气的兄弟,是不是他自己选的?
是。
所以他有什么脸去抱怨权波吉的晦气?
不管权波吉那家伙再晦气,可这不都是他自己选的么?
他完全可以选择不跟权波吉当兄弟的,他也可以选择不为了权波吉出头的。
所以啊,说白了,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跟人权波吉没有一点关系。
想到这儿,钱九江郁闷了。
他是傻.逼了么?
为啥要跟权波吉当兄弟?!
果然,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