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随即勾唇一笑,“老婆,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穿什么——呃!”
顾灵色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要点脸!大白天的,说什么下流的话。”
“那我留着晚上说。”
“滚——”顾灵色随手抓起一个文件夹就冲男人身上砸去,“现在就给我滚!”
叶承枢笑盈盈的接住文件夹,颇有些百折不挠的坚韧,“老婆,我已经问过章医生了,我最多再忍耐半个月,我就可以——”
“叶承枢,你还不给我滚?!”
顾灵色白了白小脸儿,差点就忍不住要真的发飙了。
叶承枢见状,连忙将人抱在怀里,“老婆,跟你开玩笑的。”
“这种事儿你也敢拿来开玩笑?”
她这么辛苦的给他怀着儿子,他却满脑子的下流事儿?
女人辛辛苦苦的给男人怀着孩子,男人却忍不住下半身跑去偷腥,这事儿他们身边才发生!
显然叶承枢也意识到了他的玩笑触碰了他老婆的神经,不怪他老婆这次开不起玩笑,不是开不起,是他不敢拿这事儿开玩笑。于是他连忙诚恳又愧疚的说道,“我认错,我道歉。”
自家老公是什么人,顾灵色不是不清楚。叶承枢从来都不是流连于美色的性格,他的自制力,强的可怕。
要是叶承枢控制不住下半身,那她离开的这七年,这男人早就不知道出去偷腥了多少次。估计孩子都得生出来好几个。她不是开不起玩笑,也不是生气叶承枢,她、她就是气不过!
推开了叶承枢的怀抱,顾灵色语气硬邦邦的,却不是针对叶承枢,“那种人,对妻子不忠,对谁都不会忠心。连下半身都控制不了的男人,能控制住什么?你还栽培他干嘛!”
叶承枢平静的道,“好不容易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的确不能再要。我再重新给叶林找一个副手就是了。”
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是叶承枢培养了许多年,十分寄予厚望的年轻干部。
各方面都十分的出色,不然,叶承枢也不会用‘出类拔萃’来形容。
原本叶承枢是打算将那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提拔到叶林的身边,让他给叶林当一个副手,主要处理文件这方面的工作。叶林是行军打仗的一把好手,也是练兵的一把好手,但他处理起文件这方面的工作,简直是一塌糊涂。让叶林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点文件,简直比杀了他更痛苦。
所以叶承枢就一直在自己培养的干部里给叶林物色一个左膀右臂。
只要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那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绝对能在军中谋取一个高位。
叶承枢给他的定位,就是凌伯升身边的高山。
对叶林来说,那男人就相当于是高山的位置,就是这么的重要。
谁成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可怜的大着肚子马上就要临盆的女人,也是个烈脾气,一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自己回老家待孕的时候在外边找了女人,虽然是没有感情,只有金钱交易的一夜风流,但那女人还是无法忍受。
她做的也很偏激,带着即将出世的孩子一跃从老家的楼顶跳了下来。
人,虽然被抢救回来了,但孩子,却没了。而她这辈子也无法再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这件事,那比畜生还畜生的男人怎么压,都压不住。到底是传到了叶承枢的耳朵里,底下人给叶承枢汇报这件事儿的时候,顾灵色正巧就在旁边,听了个清清楚楚。
当即,顾灵色就气的不行。
因为她也怀孕,她最清楚那大着肚子孕妇的心情。她真的明白那女人心死如灰的带着孩子从那高楼一跃而下时候的心情。
所以,才越发的气愤不已。
当时她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一是她觉得叶承枢工作方面的事情,她是不好插嘴的。在选人用人方面,她更是不方便发表意见。二来,她也是很清楚自家老公是个底线很分明的人。这种事情,叶承枢也是零容忍。
没错,叶承枢就是零容忍。他不但瞧不上这样的男人,更不会用这样的人。不管他再出类拔萃,这是人品问题,更是做人的底线。
女人辛辛苦苦的给男人怀着孩子,经历着十月怀胎的痛苦不说,还要再经历这世上最痛苦的分娩,男人却连一年半载的欲望都忍受不了?
身为男人的叶承枢很负责任的可以说,这欲望,不是忍不住。而是不愿意去忍耐。
没有因为这事儿被憋死的,只有对妻子不忠,对婚姻不忠。
其实这事儿真的是连‘忍’都谈不上。
这并不是一件需要去忍耐的事情。
从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因为忍耐欲望而生病的。
说白了,所有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都是他自己的问题罢了,别把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归咎在什么‘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上边。
就连风流如权子墨,不管是因为什么才去跟波吉的母亲结婚,可他不照样是在结婚之后,彻底不再花天酒地了吗?
说到管不住下半身,谁能比权子墨更严重?
所以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