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性命不保。总是抱着这次失败就没有机会有下一次的觉悟,波吉比不上人家,这是情理之中。”
“所以我才说,那小子是温室的一朵娇花儿。脆弱着呢!”
权子墨言辞间,毫不掩饰对儿子的不屑与轻蔑。
“可若是把波吉丢出去,你忍心?”不等权子墨回答,叶承枢便淡淡的道:“我不忍心。”
“你就是太惯着那小兔崽子了!”
“他是你的儿子,你不心疼,也只有我来心疼了。”
“那感情好。你心疼我儿子,我就有大把的时间去心疼你闺女了。”嘴贱了一句之后,权子墨板了板脸,“明儿的晚宴,都安排妥当了?”
说起这事儿叶承枢脸上有欣赏的笑意,“波吉很出色,他安排的井井有条,连我也找不出什么可以补充的地方。”
是,波吉的确是不如檀临风。可这不是波吉能力上的差,说的矫情一点,这是波吉觉悟上的不足。做事情的时候,波吉的确很努力,也很认真。可他心里到底存了一份侥幸——
如果他自己没有做好,也还有他的叶叔父亲帮他善后。总归是出不了大乱子。
这种心境之下的波吉,自然是与无依无靠的檀临风没有办法相比。
或许在檀静莲死之前,檀临风是与波吉一样的。可檀静莲一死,情况就天翻地覆的改变了。檀临风没有了依靠,他只能靠自己。稍有失误,带给他的就是一个字,死。
人在牵扯到生死的时候,总是会万分的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随后,权子墨又仔仔细细的询问了有关晚宴的一切事宜。事无巨细的询问,这跟他平常的性格反差挺大的。叶承枢笑笑,他就知道,嘴上再怎么不管波吉,可心里,权子墨还是很挂念自己这个儿子的。
要不是为了波吉,权子墨才懒得来跟他询问这些事情才是。
“……差不多吧。算那小子这次没有摸鱼。”
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已经表达了权子墨对自己儿子的肯定。
关于晚宴的各项事宜,叶承枢到不是特别的担心,波吉的准备工作做的十分充足,也有他在旁边监督,还有叶林黎兆予等人坐镇后方,一旦波吉搞不定,他们这些长辈自然会补上去。让他担心的,还是——
“你回来了就好,明天晚宴,你什么事都不要管,就陪在我老婆身边。”
“不用你说,我也打算这么做。”权子墨把玩着那支陪伴了叶承枢十多年的金色钢笔,在修长的手指间转出各种花样儿,“不就是解决秦氏集团那些居高自傲的老东西么,多大事儿?”
“你知道麻烦的地方在哪儿。”叶承枢脸上的表情明显很不耐烦,“要只是打发这些居高自傲到老东西,那还不简单?可问题是,这件事儿还就得我老婆亲自动手,咱们谁都不能帮她代劳。否则,我们这次帮她解决了,下一次,还会出现不服她的其他人。”
“其实你也别太担心了,你老婆的能耐,那也不小。当年卜美亚,我啥时候管过?是,我知道,卜美亚的规模肯定比不上秦氏集团。但色妞儿可也是把卜美亚经营成了省厅省委两部御用的公关公司。这一点,也是秦氏集团所比不上的。”
“我不担心秦氏集团的事儿。”
“那你是担心……?”
“有人借着秦氏集团的手,拿我老婆大做文章,目标还是我,是叶家。”
权子墨‘滋儿’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这倒也是件麻烦事儿……”
“所以,有你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我才能放心。”
“这样吧!”权子墨猛地一拍桌面儿,“明天晚宴,你就坐在那儿,当个花瓶好了。京城那边,有我儿子帮你去解决。你老婆跟秦氏集团这边,有我帮你盯着。你这个花瓶当的好了,什么人都要忌惮你。我倒是觉得,你不管出现在哪儿,那都不合适。搞不好这时候秦氏集团的那帮老东西,已经跟京城那边搭上线了,就等着明天晚宴给你演一场拉锯战,让你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活活把你给劳死。反而是你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儿,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管。人家才会顾虑你,反而不敢贸然行动了。你说呢?”
叶承枢勾唇一笑,“我该说什么?”
权子墨挑眉:“英雄所见略同?”
“那就这么定了。”
“是啊,你叶特助辛苦了这么多年,难得给你一个当花瓶的机会,你可不要浪费了啊。”
他叶承枢只管坐在那儿,那就是一尊谁也撼动不了的大佛。谁想做点什么事儿,那都得想想这尊大佛。算是一种震慑与威慑吧!
或者说,叶承枢就是一个定海神针,有他在,那这海,就翻不起波浪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