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车窗玻璃。”
大晚上的接到叶特助秘书的电话,本来就让交通厅的局长心肝俱颤。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了那位叶特助,担惊受怕的把电话打了过去,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当即,就给交通厅的局长气个半死!
这他妈都哪儿找的蠢货!竟然把晦气找到叶特助脑袋上了!
这不是连累他乌纱帽不保么!
交通厅的局长连忙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叽里呱啦了一堆,惹得叶承枢更加不耐烦起来。
长臂一伸,将手机递出窗外,简单了当的一个字,“接!”
交警冷冷的看着叶承枢,乐了。
“我们交通厅的局长是吧?还真是吹牛皮不上税!”一点都不虚心的接起手机,“哼,我到想看看你跟哪儿找了傻/逼来冒充我们局长!”
说罢,懒洋洋的接起手机,“局长是吧?有啥指示呢?对了,局长,你知道自己姓啥不?”
“我就是傻、逼!才让你这么个蠢材进了我交通厅!妈的!老子真是要给你害死了!”
“行了行了,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缸来了。”掏了掏耳朵,小同志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说,差不多行了吧。还真把你当我们局长了。那你先说说,我们局长姓啥叫啥?我警告你啊,冒充国家公职人员的罪可不轻哈!”
“傻/逼!”局长一口老血顶在喉咙,差点给气背过去。
‘嘟嘟嘟……’
小同志手一摊,冷笑,“被我拆穿,害怕的挂电话了。你们是自己乖乖下来接受检查呢,还是让我带你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顾灵色:“……”
碰上个一根筋的,又自己找死的人,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叶承枢侧头,打量着小同志,很平静的问,“你入职几年了?”
“两个月。咋了!少废话,赶紧滚下来!”
叶承枢优雅的笑笑,没说话。
强大到一定地步的人,并不介意旁人的闲言脏语。因为,没必要。
小同志一看叶承枢这幅模样,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刚要发火,自己的手机却响了。
接听,“喂舅啊,咋了?我正执勤呢!碰上个牛脾气的硬钉子……啥?问我在哪儿?我在XX酒店门口啊。咋了?喂喂喂……舅!舅?”
莫名其妙的收起电话,小同志又拿警膀敲了敲车门,“赶紧下来,别逼我动手!”
“好。”这一次,叶承枢竟然特别爽快的答应了,淡淡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顾灵色见小同志没找她,便也乐的舒服的坐在车里没下去。
小同志手一伸,“有效证件!”
“没带。”这是实话,他的有效证件压根就不在他手里,他也有很多年没见过自己的有效证件了。任职仪式之前,他的有效证件就交给省厅了。
“没带?”小同志又想发火了,“你他妈成心跟我作对是吧!”
叶承枢皱了皱眉头。
这样执行公务,究竟是公职人员还是流氓?
“这出租车是你的?”
叶承枢摇头,“不是。”
“那是谁的!”
四周望了望,竟然没有看到刚才还站在马路边上抽烟的司机。
“司机的。”
“草!我他妈不知道这车是司机的啊!我说你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说的话真不是东西!我问你,这车是谁的!叫啥!”
“不知道。”
“妈的!看来你今儿真是要跟老子杠到底了!成!我就奉陪到底了!”小同志说着,拿起胸前的对讲机,“值班室,这里是警员XXXXXXX。”报出自己的警员好嘛,小同志道:“碰到个不配合的人,我怀疑他有偷车的嫌疑。请立即派人增员。”
“值班室收到。请告知地点。”
“XX酒店。”
“距离你最近的警员,十分钟左右到达。”
叶承枢一直平静的望着小同志的一举一动。
对讲机收起,小同志嚣张的冲叶承枢勾了勾手,“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老子不关你个几天就跟你姓!”
“我姓叶。”叶承枢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还叫承枢是吧!”小同志一脸不屑的冷笑,“叶特助的大名,我也知道!”
叶承枢忽然就乐了。被打扰的不爽也消失了。
记得他的车牌号,却不认的他这张脸。也够堂皇的了。
他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每天都会出现在江南省电视台的画面当中才对。
怎么能,不认的他这张脸呢?
其实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叶特助不明白了。
普通老百姓,谁天天守在电视前面看新闻频道?尤其是年轻人,连电视都不怎么看,又怎么可能去看新闻频道。
小同志熟记车牌号,是工作需要,更是上岗前必须接受的培训。他甚至连他们局长的模样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认得叶承枢的这张脸了。
试问一句,有几个人能亲眼看到叶特助本人呢?
不是小同志狗眼看人低。实在是身份太低,有局限性。莫要说小同志不认识叶承枢了,就连每天在省厅打扫卫生的阿姨,也不知道那个每天见了自己都会礼貌道一句‘你好,辛苦了’的人,就是那位叶特助!
小同志似乎笃定了一会等增援的同事来了,叶承枢肯定跑不了。所以倒也没有再骂骂咧咧,而是悠闲的靠在自己的警车上抽烟。
那小表情,显然是打算等下看叶承枢跪地求饶的期待表情。带着嚣张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