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叶承枢担心?权子墨,你什么意思!”
“叶承枢以为你真生他气了,嫌他没在你有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过去救你。他怕你以为他对你漠不关心,你的安危,还不如他的仕途,他们叶家的地位来得重要。所以他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的,想个你解释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只好……”
“所以只好?”灵色眼皮一抖,敏锐的觉得不好。
果然,权子墨桃花眼一眯,嘿嘿的冲她身后笑道:“我已经帮你试探过了。你老婆没生你气,反而是不想你为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那熟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轻轻柔柔的,两分宠溺,三分轻松,还有五分的柔情蜜意。
“差一点,我就以为自己要成被老婆抛弃的孤单老男人了。”他说。
权子墨一乐,“哪儿能啊。咱色妞儿对你那是爱爱爱,爱不完。她哪儿舍得抛弃你,把你丢给那群年轻小姑娘们蹂躏。放一万个心,你们俩,分不了!”
“是,我也觉得。”叶承枢抿唇轻笑。
“不过,你家老爷子那边,你可得再费点力。不把你家老爷子摆平了,我估计这小白兔,还得跟你闹别扭。”
“这个自然。我要是没摆平,也不敢找你来试探她。”
“挺好。那事情都解决了,你们俩腻味着吧,我先走一步。”
灵色忽然伸手,抓住了权子墨的手臂,死死的望着他,“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权子墨心头一跳,表情却平静的问道:“啊,啥事啊?快点说,说完了我好去找契约结婚的对象对付死老头。”
“张德亮的死,怕不是心脏病复发这么简单。权子墨,张德亮的死,有你的影子没有。”
“有。”权子墨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也没有。”
“别给我打哈哈,好好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咋说呢,就张德亮死这事儿吧,还真是心脏病发。不过呢,他好端端的,又在医院,心脏病也不可能说病发病发是吧。我是起了那么一丢丢的坏心思。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张德亮自作孽不可活。他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医院。也忍不住他下半身的欲、望。我能说什么呀,只能说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呗。”
灵色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明白。”
“在张德亮寿宴上,给他酒力下了药的女人,你还记得不?”
灵色眯了眯眼睛,“长相记不住了。就记得她穿了一身旗袍。”
“诶对,就是那女人。”权子墨脑袋一点,道:“那女孩的妹妹,就给张德亮糟蹋了。她是欧阳询找来陷害张德亮的人。”
“这事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那女人以为张德亮会锒铛入狱,可是没想到,你家叶特助心慈手软,大发善心了一次。饶了张德亮一回。这么说,你明白了没?”
“我明白是我的事,你说不说是你的事。”
“哎你这人怎么——”权子墨无奈的耸肩,叹气,“那女人看不得害了自己妹妹的人,吃得好睡得好,不但啥事没有,还能全身而退。所以,她气不过,就找上了我。让我给她出个主意。”
“出什么主意?”
权子墨坦荡的回答,“能让张德亮翘辫子的主意。”
“那你给人家出的主意是什么?”
“我只是安排那女人做了张德亮的私人护士。其他的,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呸!”灵色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要脸!你知道张德亮好色,所以故意让那女孩子当他的私人看护。年清漂亮的女孩子在身边,张德亮不起点什么好色的心思就见鬼了!那女孩子为了给妹妹报仇,没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跟张德亮上床,让张德亮激动,然后他就心脏病发死了。你还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哪儿这么简单。”权子墨抛了个媚眼给灵色,“那女人把张德亮的心脏病都给换成维生素了。还把他——”
“打住!”灵色抬手,“具体的细节,我不想知道。我只问一句,那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好着呢。做/爱的时候男人心脏病发死了,谁也不会怀疑。那女孩子一家都被送出国了。为此,我还破费了好大一笔钱。他们过得挺好,女人也能重新生活。你就别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