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家老头好好过个生日了?”
“我给他送上一份大礼。有何不可?”
“没,没,当然没。”权子墨连忙摇头,“挺好的。今儿星期几?”
“星期三。”
“哦,那你可要抓紧准备正式上任的事情了啊。”权子墨贱笑声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他道:“人张老头下周六过生日呢。你没几天时间能准备了。”
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叶承枢眼睛一眯,一字一句的道:“我早就做好上任的准备了。”
“那成,你准备准备给张老头的生日大礼,我呢,也得准备准备。一份给张老头的生日大礼,一份呐,就是你叶特助上任的大礼了。”末了,权子墨还感叹一句,“我忙啊!”
“记住,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正式上任的那天,与张德亮的生日是同一天。连时间,都必须一致。”
权子墨从善如流的接道,“让他们自己选择,是参加你的就职典礼,还是去参加张老头的生日宴会。”也时候该让江南省的人们做出一个选择了。要么,站在张德亮的那一边,与他一荣共荣一损共损。要么,站在叶承枢的这一边,将自己的仕途与他紧紧的绑在一起。中立?当然可以。不过升迁便于你彻底无关,只有一个安稳罢了。
选择参加张德亮生日宴会的人,自然是站在他那一边。选择来参加叶承枢的就职典礼,自然是站在叶承枢的这一边。而那些称病有事两边都不去的,那就是选择了中立。选择中立的人,不是没了野心的,就是已经升迁无望,就像再安安稳稳的过几年,等待退休的人。这样的人,要了也没用。所以权子墨跟叶承枢都没考虑过这些人。
要说的事情,叶承枢都已经说完,他道:“有事情电话联系。我这两天电话会关机,你若一定有急事找我,就给灵色打电话。”
“哟,天天腻在一块,你们俩不嫌腻味啊。”
“你说呢?”叶承枢似笑非笑的反问。
“得,我不问了还不成么。叶特助,还有什么指示没有?没有的话,可以放我去睡觉了吧?”
挂电话之前,叶承枢似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让权子墨彻底的乐开了花。
他说的是,“温汉生的儿子,曾经追求过白秘书。”
权子墨随手将电话丢在了沙发上,似笑非笑的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睡觉。
这件事,他知道。白晶晶怎么说也是他的人,她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
叶承枢啊叶承枢,他这人啊……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么?温闫瑾追求白晶晶,那都是多少钱的事情了?那时候,叶承枢人都没在江南省,他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的?人温闫瑾的儿子,现在都该上幼儿园了呢。他还准备让白晶晶使美人计呢?
当然,这美人计也就是权子墨的戏谑之说。哪里需要什么美人计,只需要一个能跟温闫瑾说上话的人,不留痕迹的跟他提一下就可以。不是白晶晶,那也成。是白晶晶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当年温闫瑾追求白晶晶,那动静,可着实闹的不小呢。
权子墨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冲澡。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了,他得去请人家白秘书吃顿饭呢。他再是权扒皮,也不能光让人家干活,却连顿饭也不请吧?那也忒不厚道了。
张德亮大寿的那天,便是叶承枢正是上任的那天,同时,也是他们正式宣战的那天。更加,是揭开江南省‘腥风血雨’的那一天。
下周六。
有趣,有趣极了!
权子墨觉得,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温汉生?
嘿!只能说他命不好,被叶承枢那个魔鬼给瞧上眼了。一直以来安安分分的人,他的平静日子,恐怕是要到头咯。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温汉生的平静日子是要到头了,但同时,他仕途上的第二个春天,不也来临了么?究竟是好是坏,谁知道呢。或许人温汉生压根就没有再进一尺的想法,或许,温汉生野心大着呢,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权子墨在洗澡,叶承枢已经重新躺倒了床上,搂着灵色在睡觉。
虽然做的事情不一样,身处的环境也不一样,但他们两人心中的想法,从来没有这么一致过。
这一刻,他们想的不是张德亮,不是温汉生。而是另一个人——
省委/书记,赵天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