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气也越加飙升。
她那般怨气,傅萦是感受最真切的一个,禁不住就往萧错身边挪了挪。也只有他家男人会给人这种安全感。
“怎么了?可是冷了?”萧错回头。
阿圆立即适时地递上一件鹅黄色的云锦云肩。
萧错接过,不容拒绝的给傅萦披上,还仔细系好了领口的带子。修长指头灵巧的将丝带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眼神专注爱怜的倒像是在瞧自家孩子一般爱惜。
皇后妒忌皇帝宠信萧错,看到萧错这样对待傅萦,妒忌心更盛,感觉自己都要喷出火了。
皇帝则是一副见了老婆迷的无奈眼神。
此时便有臣子端了酒盏到近前轮番敬酒。待过了这一轮,皇后才有机会道:“这些歌舞,弟妹觉得如何啊?”
傅萦笑道:“能在皇上与皇后娘娘跟前服侍,自然都是极好的。”
“这样一说,倒显得牵强了。”皇后莞尔道:“听说弟妹从前在东盛时便擅长歌舞,曾经一舞动京城。不然怎么咱们无忧这样神魂颠倒?本宫没有那个福分,未能亲眼一见,不知今日弟妹可否愿舞一曲?也好叫咱们都长长见识。”
早已女眷瞧出皇后有意针对傅萦,闻言也都跟着附和。
傅萦一下子觉得这世界真是充满恶意。她如今是王妃,又不是舞姬,而且她的身份在此时代表了东盛。东盛原本就是附属于大周的小国,巴巴的送公主来和亲,难道还不能将自己的迎合之一表达清楚吗?这会子皇后当场便提出让她如舞姬一般表演的话来,难道是皇帝授意?难道平了南疆之后,皇帝现在有余力对东盛出手了?
心思转动时,傅萦却依旧在笑:“皇上与皇后娘娘若想瞧自然是使得的。只是旁人如今还未曾有这个资格吧?”
皇帝原本听皇后这样说话,就奔着看戏的心思去放纵这些女眷们起哄,也想看看萧错的反应。
谁料想,该出头的没出头,平日猫儿似娇软的人却笑着说出这么强硬的话。
皇后与二皇子这会子也惊愕了一下。
傅萦笑道:“臣妇虽才不惊人貌不出众,着实高攀了王爷,但这是我个人的高攀,并非代表了东盛。如今臣妇在此处,是东盛皇上、皇后以及全国的一片亲和交好之意,只希望两邦能长久和平下去,免两国百姓征战疾苦困扰,但并非代表了其他暧昧的意思。是以,臣妇若要舞一曲以娱皇上与皇后娘娘,那也是作为弟媳孝顺兄嫂的。”
说到此处,傅萦抬眸看向皇帝与皇后:“不过,还是多谢皇兄与皇嫂看重,回头臣妇准备好了,单独去舞了给您二位瞧,可好?”
倒是真小瞧了她。皇后咬牙,她这番话牵扯到两国大义上,倒显得她一个大国皇后在挑拨离间了。
而且皇后着实也不清楚,皇帝到对东盛到底是存什么心,是有意将之并入版图,还是希望这样继续交好下去。
正想着,皇后便察觉到皇帝锐利的注视,回眸,恰对上他不悦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瞬,也足叫她心头一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