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十一点五十分,潘富帅呵欠连天快坚持不下去了,蓦地南面套间的门打开,有个人影快步冲到东首门前,抬手欲敲门,门正好打开,人影旋即闪了进屋!
“耶!”
潘富帅与郑燕子击掌相庆,然后笑道:
“哎我说得不错吧,性致上来了女人的欲.望比男人更强,先熬不住的是周沐。”
郑燕子目光闪动:“再等等,防止生变……五分钟后通知都老太太上岛。”
潘富帅笑得更欢:“三分钟吧,我怕白钰外强中干,一分钟就结束战斗,等都老太太冲进去,裤子已经穿好那就不认账了,哈哈哈哈。”
“唔,那倒也是,”郑燕子也认同他的说法,“还有半分钟不到的,男人啊很多人硬货不硬的情况……”
躲在岸边小树林里的都海婵、都海骄兄妹接到郑燕子短信,手一挥,率着三名都家大院保安飞奔过木栈道,来到东首白钰套房前也不打话,直接拿出事先复制的房卡“嘀”一刷,然后都海骄第一个冲了进去!
客厅里亮着朦胧的夜灯,却见白钰独自坐在正中间沙发上,一脸平静地看着闯入的不速之客。
“你们是谁?哪来的房卡?闯进来干什么?”白钰质问道。
都海骄应变不足,整个人已经懵了,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都海婵也暗自清楚情况有点糟,但此时已经骑虎难下,冷笑道:“不好意思,我们来抓个小偷……给我搜!”
随行三名保安也知大事不妙,不等都海婵吩咐便如狼似虎冲进卧室、卫生间、湖景阳台,只须揪出周沐便可扭转局势。
白钰还是嘴角含笑,任由他们情急之下翻箱倒柜,半晌才慢悠悠道:
“小偷没房卡,你们哪来的?”
都海婵脑子转得快,道:“不是找小偷,找我侄媳妇有事,她在哪里?”
白钰也不生气,微微笑道:“隔壁,要不要我陪各位一起去?”
虽说陪同,白钰却故意拖在都海婵、都海骄兄妹身后,来到南面套房前敲了两下,没反应。
“你们不是有房卡吗?开吧。”白钰还是一脸笑。
到这个时候没必要藏着掖着,都海婵的想法是只要发现周沐衣服、头发湿漉漉,便可指责她从白钰房间跳水泅游过来的!
到时白钰、周沐再辩白也没用!
房卡“嘀”一声,房门打开,与白钰一样,周沐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面色淡定地看着都海骄等人。
至此所有人脑子都跳出个念头:上当了!
都海婵兀自不甘心,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周沐的长发,又摸摸她的衣服,失神落魄倒退两步,整张脸全部垮了下来。
怎么可能?
郑燕子千真万确说看到周沐进了白钰房间,除非,除非她在撒谎!
仿佛看穿都海婵的心事,白钰笑道:“看样子有必要每个套间都搜一遍,是吧?”
说罢转身出去,来到郑燕子套房前也不敲门,陡地吸气抬腿用力一踹!
只听得“嘭”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里面郑燕子和潘富帅“哎呀”惊叫着跳起来,下一个动作便是急急地关电脑。
白钰用力一甩,手里毛巾带着风声飞过去缠绕在郑燕子手臂上,力道之大将她摔倒在地!
潘富帅到底纨绔子弟反应意识慢半拍,等到想起来该死的电脑时,白钰已闪身来到面前,指着屏幕满脸峻色道:
“你俩在监视我和周诗长?”
就这一句,其它无须多说,足以把潘富帅和郑燕子打入万劫不复境地。至于兴冲冲前来捉奸的都家兄妹,这时候为了自保啥都不承认,反指被潘、郑二人误导。
接受省纪.委内部调查时,潘富帅继续发挥渣男本色所有责任都推卸给郑燕子,指受她要挟和指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从头到尾就根据她要求故意安排白钰、周沐共同出席开业酒会,并在会展中心酒店过宿;然后陪她看监控,仅此而已。
郑燕子呢?
从白钰踹门一刻起就猜到自己的命运,因此除了隐瞒受岭南传统世家指使和暗中下催.情药之外,以妒嫉等牵强理由为幌子咬紧牙关硬是扛下全部责任——
否则无非拖更多人下水,于事无补。
只是,直到内部调查结束处理意见出台,有个疑问始终萦绕在省市领导、岭南传统世家、潘富帅等人心头:
监控里从周沐房间跑进白钰房间的到底是谁,后来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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