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缭绕,阴暗的书房,没有打开窗户显得很沉闷,沈皓寒很少抽烟,基本不会碰烟,但他此刻已经到了想抽烟来减轻烦恼。
很显然香烟的味道不合适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能解决什么心情上的问题。
他把烟蒂搓进烟灰缸,然后站起来走到阳台边上,轻轻拉开窗帘,阳光直射进来,照在他刚毅俊逸的脸上。
他情绪低落,面容憔悴。
一夜没睡,他就在书房呆了一整晚,太阳熠熠升起,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缓缓眯起眼眸,把窗帘放下来。
心情像压了块石头沉入大海,深呼吸一口气后,他缓缓转身走向书房门口。
迈着沉重的步伐,沈皓寒来到了主卧房,在门口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推开门进去。
放轻脚步声,他来到大床上,看着床上侧睡的月镜。单薄的身子显得很瘦弱,可骨子里还是他强悍的老婆。
昨天做了人流手术,她回家后就一直在睡,而他也因为太过伤心难过而躲到了书房,失眠一整晚。
回想到昨天医生帮月镜做全身检查后的话,“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身上有多处骨折外伤留下来的痕迹,脑袋曾经有过开颅的痕迹,里面还有东西压住神经,时间久了,会慢慢损伤脑部神经造成更大的损坏,建议把不明物质拿出来。”
“但脑部手术有一定的危险,而且压迫的神经很敏感,记忆可能会再一次消失,或者影响智力。”
“不拿出来也会存在危险,时间越长久了,脑部损伤越严重,到时候会出现不可预计的后果。”
医生的话犹如刀一样刺伤着他,静静攥着拳头,他缓缓往月镜身边躺下。
月镜缓缓睁开眼眸,看着阳台外面的天,天已经亮了,男人此刻才睡觉吗?她以为他要到别的地方睡呢,她身子微微僵硬,感觉到男人铁一般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后颈部上,灼热的呼吸喷到她的皮肤上。
他突然的接近让她很紧张。
男人力道慢慢变紧,紧得她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感觉想要融为一体的渴望。
月镜缓缓闭上眼睛没有作声,无痛人流对她身体没有造成多大伤害,睡了一觉已经很精神了,然而沈皓寒却感觉从昨天开始就变得颓废,心情很不好。
慢慢的觉得男人的呼吸变得稳定下来,手臂的力道在慢慢变轻,月镜猜他可能入睡了。
她缓缓伸手摸上男人放在她腰腹上的手臂,结实健壮,纹理粗糙却修长,男人的手让她很安心,很有感觉。
这样的感觉由心而发,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老婆,那个他深爱的女人,她害怕有记忆,怕自己的记忆里根本不是他老婆,她也希望恢复记忆,如果真的是他老婆,她想回忆起他们的过去,她们的爱情,还有那过去的一点一滴。
所以,她很纠结也很痛苦。
想让男人再安心睡一会,月镜也闭上眼睛继续被男人抱着睡,这样会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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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月镜一直呆在婴儿房跟两个孩子在一起玩,可能天性母爱泛滥,她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保姆的工作她抢着做,喂宝宝吃饭,帮宝宝换尿片,跟宝宝一起睡觉,玩游戏……
简直就是把保姆的工作全抢了,保姆感觉自己快要下岗了。
月镜穿着一身居家休闲服,手中拿着一根香蕉掰了皮,趴在小诺诺面前,小诺诺手中拿着一个橡胶小玩具一直咬,一条小辫子扎着蝴蝶结,大眼睛看着月镜,咧嘴傻笑。
“宝贝,我们不吃玩具,我们吃水果好不好?”月镜扯掉她的玩具,把香蕉递到她嘴巴。
小诺诺高冷的避开香蕉,又拿起玩具,对月镜手中的香蕉不来电,月镜无奈的又转身趴在承承的面前,微笑着说,“宝贝,你妹妹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你来一口吧。”
小承承立刻张开最含着香蕉,月镜这会开心不已,幸福地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
“还是我们哥哥最可爱了,亲一口。”月镜往小承承的脸蛋上亲,小承承更加欢乐,伸手去捉香蕉,大口的珉着。
他们才长几粒门牙,根本没有办法吃太多东西,月镜怕他咽着,不敢给他拿着吃。这时候小诺诺吃醋了,爬着过来,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她自己才听得懂的呀呀话,“咿呀咿呀……么么!”
月镜见她爬过来,故意甩她一个眼色,浅笑着说,“如果叫我妈妈,我就原谅你刚刚的高冷,不叫我就不理你。”
“么么……”
月镜细心的纠正,“妈妈……叫……妈妈!”
“么么!呀呀!”
月镜被小诺诺的呀呀语逗笑了,承承有点像他爸爸,性格很内敛,不爱开口说话,不像小诺诺,一直就呀呀叫,也好动。
月镜放下香蕉,把小诺诺抱起来,然后躺到地毯上,让小诺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宝贝,叫妈妈。”
小诺诺笑着咦咦咦的呢喃,手指又不由自主的去摸月镜的脸,喜欢扣她的五官,嘴巴,眼睛,鼻子,乱捉一通,月镜被弄得痒痒的,开心的笑着,一边闪开头躲避,一边跟小诺诺玩了起来。
小承承坐在旁边看到都津津乐道。而从一开始前就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边上靠着,双手插袋,悠闲自在的看着他们嬉闹。
听到月镜教孩子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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