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圣冰马上将战火烧到了程心洁身上:“他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老娘心情更不好!你算什么?你们,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偷情!无耻!”
程心洁解释道:“你不要乱说!我和我姐夫在这里谈事!”
付圣冰冷哼道:“谈事?谈什么事,谈性事吧?大晚上的,男女在一块,有什么好事!肮脏的交易,肯定是肮脏的交易!呸呸呸!”
我抚摸了一下额头,终于为付圣冰的咄咄逼人而动怒,我皱眉冲付圣冰骂道:“付圣冰我再警告你,我给你三秒钟时间,给我走人。”
付圣冰昂头傲视:“走人,不走,偏不走,你拿我怎样?”
程心洁见我义愤难消,又回头过来劝我。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道:“你不走,我们走。”然后拉着程心洁往南走。
付圣冰在身后嚎啕直叫:“老赵你个混蛋,放我鸽子是吧,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还会过来求我,一定会------”
我充耳不闻,没予理会。
程心洁试探地道:“姐夫,你为什么不听听她想跟你说什么?”
我道:“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吗?我现在,只想,只想知道由梦的情况。别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我拉着程心洁在另一处竹椅上坐了下来,程心洁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地道:“姐夫,那封信,那封信你能不能先不看?”
我问:“为什么?”
程心洁皱眉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惊恐惊慌的,我害怕----”
我追问:“你害怕什么?”
程心洁伸手擦拭了一下眼睛,终于重新将那封信掏了出来,颤抖地摆在了胸前。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手,直颤抖。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能感觉出,这封信的份量。
确切地说,接过这一封沉甸甸的信,我的心里,五味翻滚。我甚至能预示到,这意味着什么。
程心洁已经是泣不成声,她抽泣着望着我,说:“姐夫,本来这封信不应该给你看的,但是,但是我实在不忍心再看梦梦姐痛苦下去,我也不忍心看你猜疑下去,看了这封信,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拆开信封,程心洁轻轻地后退一步,坐在了竹椅上,低头轻思。
一行行娟秀、熟悉的字体出现在眼帘,带着些许由梦的气息:
亲爱的赵龙: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远在天堂。也许命运对我很不公平,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去年的时候,我已经被查出患了绝症,一种不知名的绝症。医生告诉我们,我熬不过两年的。今年我这病反复发作,这也正是我离开特卫局的真正原因。请原谅我串通亲人们一直瞒着你,我是害怕你担心,我知道你很在乎我很关心我,如果没有我你会疯的。我们两个人自相知,到相爱,经历了几年的风风雨雨,我是那么爱你,那么希望和你在一起。但是这场病魔,不得不把我们分开。在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提笔写下这段文字,算是对我们的爱情的纪念,也算是向你说明几个真相。我希望你能按照我的遗言去做,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以前你一直问我,为什么我每次跟你打电话都会提到心洁。现在我告诉你,心洁是一个可以和你牵手一生的女孩儿。她是我的寄托,也是我生命的延续。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实现诺言陪你走完这一生,所以我尝试着以这种方式,淡化你对我的感情,把你对我的感情转移到心洁身上。她很漂亮,也很善良,而且对你也很崇拜很欣赏。我之所以把她托付给你,就是想让你们在一起,淡忘我,忘掉我的一切。心洁比我漂亮比我有文化,也比我懂事。我以为你会随着交往能对她产生一定的感情,从而淡忘我。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还有心洁陪伴,这样,我就放心了,安心了。我知道你是一个视感情如生命的好男人,从你对赵洁的那份爱,便能看的出来。所以我不想让自己的离去导致你过度的伤心,过度的悲切。心洁便是我为你选择的代替我的人。如果你相信我,如果你还在乎我,那就帮我照顾好心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算是瞑目了。
这个请求,我希望你能帮我兑现。这算是我对你的央求,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了解心洁,心洁也了解我,她知道我的心思,她也很愿意帮我照顾你,一辈子。
还有,给你解释一下曼本瑞这个人。我知道你一直疑惑甚至是误会他,我也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其实曼本瑞是我爸从美国请来的专家,他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随时关注我的病情。也正是因为他,我好几次在病情突发的情况下,得以保住了性命。我很感激这个美国友人,以前我对美国人有偏见,和你一样,对美国人和日本人都有偏见。但是遇到了曼本瑞,就像是抗日战争时共产党遇到了白求恩。他不计个人得失,甚至不开口要一分钱费用守在我身边,帮我抵御病魔。我很感动,也很钦佩他。只是你一直对他有所误解,甚至是出手打了他-----你误会了他。当然,我不能怪你,我知道这是你在乎我害怕我被别人抢走,我虽然看着着急,但心里却很高兴。因为我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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