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坐了过来,试探地问道:“帮你倒杯咖啡吧?”
我说:“好。不要加糖的!”
金铃转身而去,很快便沏好了两杯咖啡,端了过来。
她坐在我身边,神情显得略有迟疑。
我冲她笑道:“你是不是该去换套衣服?”
金铃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换衣服?”
我道:“因为你的衣服,很脏了!”
金铃这才恍然大悟,果真回卧室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洗了把脸,如释重负地冲我尴尬一笑:“可惜我家里没有男装哩,你的衣服更脏!”
我道:“我回去再换。”
金铃道:“要不我,我先给你拿套男女都能穿的睡衣,我把你的衣服给你洗洗甩干,明天估计就能穿了!”
我笑道:“这不好吧?你受了伤,别瞎操心了,好好休息休息。”
金铃道:“有什么不好的!皮外伤,就擦了点儿皮外伤,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为了我才弄的这么脏的,如果不是天晚了,我给你出去买一套。”
就这样,金铃果真给我找了一套中性的睡衣出来,我在她的卧室里换下来,觉得有点儿紧,不够宽松。
金铃冲我笑道:“你穿我的睡衣,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好有型!”
我虚张声势地鼓了一下肱二头肌:“是吧?别把你衣服给撑破喽!”
金铃道:“尽管撑,撑破了,还有!”
我汗颜。她转身拎着我的衣服忙活了起来。
我坐在她的床头上,困意突起,闭上眼睛稍微打了个盹儿。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我瞬间的安宁,我掏出手机一瞧:是程心洁打来的!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程心洁关切地声音:姐夫,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道:心洁,我今晚不回去了。
程心洁道:为什么呀?
我道:车坏了,漏油,我在一个,一个朋友家!
程心洁道:那好吧,你早点休息。我和丹丹姐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呢,你不回来就算了,那我们把它们当夜宵吃掉!
我笑道:好好好。吃吧吃吧。
正要挂断电话,金铃已经洗完了衣服,返回卧室。
她头也不抬地说:“洗了几件衣服,腰怎么还疼呢!还是用的全自动!”
我赶快冲她‘嘘’了一声!
但是电话那边的程心洁却听到了金铃的声音,冲我追问道:谁啊刚才是?有女的呢!姐夫你是不是-----
我赶快打断她的话:瞎想什么呢,你姐夫是那样的人吗!她是,她是我那朋友的老婆,正在埋怨做家务的辛苦呢!
程心洁道:哦,这样啊。那就好。
挂断电话后,金铃抱着胳膊望着我,不满地兴师问罪道:“这么富丽堂皇地,就把我命名为别人的老婆了?”
我笑道:“临时命名一下而已,别当真!”
金铃扑哧一笑,凑上前来。
我伸展了一下腰枝,道:“我出去睡沙发!”
金铃拽住我的胳膊:“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道:“我可没那么残忍!我还是稍微懂得一些怜香惜玉的!”
金铃道:“你是客我是主,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要不-----”金铃的脸色一阵红润,接着一拍床面儿:“床大,咱俩挤一挤呗。”
我惊愕地望着金铃,惊呼:“同床?”
金铃道:“嗯。那样我会很有安全感。”
我捏着鼻子道:“这个,这个嘛,你得先让我考虑考虑,我真还没什么心理准备----”
金铃将我平推在床上,道:“你先钻被窝!乖乖的!”
她转身出去,只留下惊愕的我,半天没回过劲来。
金铃今天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有诈,肯定有诈!
我和衣躺在床上,粗略地盖上半截被子。我倒要看看,金铃今天是不是真的想以身相许了!
而事实上,我左等右等金铃都没有回来。
我下床出去瞧个究竟,却见金铃和衣安详地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金铃刚才那番暧昧,只不过是想哄在睡在床上罢了!
这个谎撒的,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我伸手给她盖了盖毯子,她微闭着眼睛,我能听到她轻轻地喘息声。
我想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又害怕她突然醒来会误会,只能作罢。稍微一考虑,我进卧室拿了一床薄被出来,盖住了她的身体。
扭头间,我猛地发现,她的脚趾上,竟然涂了浅淡的趾甲油,很有点缀效果,将她那玲珑的小脚丫,映衬的相当俏美。
她的两条腿微蜷着,身子微弓,像是条美人虾。
但实际上,她是在假睡。
我敏锐的慧眼发现她的眼睛轻眨了一下,嘴角处绷发出一阵暗笑。
我拉了一下她的胳膊,道:“行了,别装睡了,起来,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金铃嘴角处的笑意越来越深,但始终就是不睁眼。
无奈之下,我朝金铃的脚心挠了几下,她才河东失火地坐了起来,连连埋怨:“干什么呀干什么呀,痒痒,好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