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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难道是由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病了,还是有事儿?
抑或是-----由梦换手机号码了?
但是她换手机号码,不可能不告诉我的!!!
我在心里反复地思量着,猜测着,但是却无法找到答案。
我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徘徊着,我将由梦的手机再次拨打了将近二三十遍,尽管我知道也许都是徒劳的,但我还是做了。
理所当然地,手机里仍然是那句永不更改的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都差点儿把手机扔掉!
方晓月走到我身边,劝我冷静点儿,但是我能冷静的下来吗?
我再次将怨气发泄到方晓月身上,冲她骂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为什么?”
方晓月没有争辩,只是拎住我的胳膊,旁敲侧击地道:“电话打不通,可能是换号了,也可能是她正在休息,或者是-----是手机没电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你可真会联想。告诉你,那不可能!除非由梦现在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她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将跟方晓月之间的对话,突然转变成了漫无目的的自言自语。
方晓月道:“你别干着急,着急也没什么用的。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希望你冷静点儿,平时的赵龙不是这样的,急躁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之所以把由梦的事情告诉你,是要让你安慰她,而不是在这里像喝醉了一样,一个劲儿地怨天尤人。”
我没理会方晓月的劝解,而是再次迫不及待地拨打起了由梦的手机。
只可惜仍然是没有回音,那边提示关机。
众多不良的想像,瞬间又在我心里升腾了起来。
见给由梦打不通电话,我稍微安静了一下,又拨通了由局长的电话。
尽管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处境,给由局长打电话未免会有些不安全,但是现在我顾不得这些了。
好在由局长的电话很畅通,待那边传来由局长的声音后,我迫不及待地率先冲他追问道:“由局长,请您告诉我,由梦怎么了?她病了?”
我这句话倒是把由局长问蒙了,由局长愣了一下,笑骂道:“我看你小子病了吧?由梦好好的,怎么会病了,你这小子是不盼好是吧?”
我觉得由局长的话语当中并没有掩饰的痕迹,他毕竟是个老油条,办事极其稳重,因此我仍然一口咬定自己的判断,冲由局长继续道:“由局长,麻烦您跟我说实话,我都知道了,由梦这些天没去上班-----”话言至此,我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我本应该先给其他的几个警卫干部了解一下的,但是我却直接给由局长打去了电话,由局长可能说实话吗?
由局长道:“瞎说!由梦这些天一直在上班,一直在工作。怎么,你在哪儿见到她了?”
我道:“有人在医院里见过她!而且她的脸色发黄,像是生了病。”
由局长再沉默了一下,道:“在医院里见过她,她就生病了?那医生护士天天在医院里呆着,难道他们都是病人?你这是什么理论啊小赵。由梦去医院也很正常,你是知道的,她以前是学医的,是医生,好几个医院里都有她的同学和战友,战友之间交往交往,你至于这么疑神疑鬼吗?”
很显然,由局长是在蒙混其词。但是在他的话里,却很难找出破绽。
而方晓月见我给由局长打去了电话,不由得拿一种怨责的目光望着我,埋怨我不应该直接给由局长打电话,她也许是害怕我告诉由局长这一切都是她告诉我的。
我继续冲由局长问道:“那由梦的手机突然关机了是怎么回事儿?”
由局长又沉默了一下,道:“小赵啊,你现在怎么这么敏感了?谁的手机没有关机欠费的时候?”
我汗颜地道:“由局长作为一局之长,我想您不应该不知道,身为首长处警卫人员,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吧?”
由局长支吾了一声,倒是连连搪塞起来:“怎么,还给我上起警卫知识课来了?”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于是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道:“由局长,我希望您有什么事不要瞒我,由梦生病了,大不了治疗一下,让我知道又怎么了?我现在在这里------”说着说着我突然止住了,毕竟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说的。因此我沉默了一下,接着道:“这样吧,明天我过去一下,我想亲眼见一下由梦,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毕竟,由梦的事情太过于揪心,我不能在知道情况后还无动于衷。任务归任务,爱情归爱情,如果让我为了任务不顾自己的爱情,不顾爱人的生命,我办不到!我没那么高尚!
由局长听闻此言后却勃然大怒:“胡闹!小赵我告诉过你,你现在什么都还用管!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更不要疑神疑鬼地胡乱猜疑,由梦一切都好,你就少费点儿心吧,多费些心思想想你肩膀上那沉重的任务,那党中央和人民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