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闫老爹一看是程浩轩的人过来要人,二话不说就将闫鹏程给放出来了。
走吧走吧,赶紧走吧!
这就好比当年“最后一个娃送战场”,还各种叮嘱闫鹏程,让闫鹏程不许在程浩轩跟前闯祸之类云云,这真是无比的欢快的送人的节奏啊。
闫家小爷在心中各种腹诽,自家老爹还真是……真是各种的势利啊!
想到自己在自家老爹那儿的地位,再想想程浩轩在他老爹那儿的地位,闫家小爷只想说,果然,别人家的孩子比较吃香啊。
怀着怨念,闫鹏程上了车,就看到天牌坐在那儿等着了,这一下子,那点子怨念和郁闷全都丢光光了,闫鹏程就跟那见了主人的哈士奇,别提有多欢快了!
好在他没尾巴,要不然啊,那尾巴晃荡得要掉下来了。
而天牌呢,一脸温柔地看着闫鹏程,问他有没有受伤。闫鹏程像是终于找着可以诉苦的对象了,跟天牌说自己这儿难受那儿难受的,那模样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在前头开车的是景的助手戚风,另外坐在副驾驶座的是强尼手下教导出来的几因。戚风默默地往后视镜看了一眼闫鹏程和天牌,看了一眼几因。
几因默默地摸了摸下巴,他怎么觉得天牌对闫家小爷的感觉有点儿子像是他们老大强尼对景的感觉呢?
因为平日里强尼就是这么对待景的,有时候吧会把景给惹毛了,但最后肯定都是这样对景笑着的。
几因不太明白这是啥,但是吧,他觉得后面两人的那个气氛吧,不太一样。
后座
一边听着闫鹏程的委屈,天牌给闫鹏程递了吃的,“你爱吃的。”
闫鹏程接过了袋子打开一看,可不就是嘛,他喜欢吃的鸡米花配可乐,真棒!
看着他笑眯眯的,开心的模样,天牌宠溺地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但是这东西得少吃一些,不健康。”
“不健康你还给我买啊?”这话天牌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回了,回回都说什么不健康,可他就偏偏要买,说起来,这还是头一回呢,头一回天牌主动给他买鸡米花。
“这不是某人在电话里头跟我哭诉,怎么怎么苦,跟坐牢没啥区别了吗?”天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就想着啊,这人家这么可怜,都跟坐牢没啥区别了,能给顿好的就给顿好的,能给顿人家喜欢的就给一顿吧!别整的人家好容易重见天日了,你还抠门儿得要死的,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对吧!人家上断头台之前还有断头饭呢!”
“滚蛋!”闫鹏程气呼呼的,正准备拿起一颗鸡米花,把它当成天牌,狠狠地咬下去的时候,不料,天牌忽的伸出手来,将他揽入怀里,重重地搂了一下,随即就放开了。
闫鹏程怔愣着,抬头看向了他,便听到天牌说道:“真好。”
“嗯?”
“能看到你,真好。”闫鹏程就应该是这样欢脱的、恣意的,不喜欢看着他那苦哈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