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天晚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温启为庆祝夺回父母一辈子的心血,而宴清所有的兄弟,金太阳因为身体有伤就没有去,虽然她是头号功臣。
枪伤每天都需要换药,平时是照顾她的一名女佣处理,今晚她也去吃饭了,她只能自己换药。
伤是在后背上,手臂够不着,试图伸了几次都够不着伤口,就在她准备放弃之时,温启回来了。
他开门没有任何征兆,以至于金太阳衣衫不整,看到是男人进来,金太阳急忙拉起衣服,整个脸都羞红了。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给你带了些吃的回来,你在干嘛?上药吗?我来帮你。”
“不用了……”
温启知道她是难为情,淡淡的说:“没关系,你受伤那天昏迷,医生给你取子弹时,我就在场。”
言外之意,她的身体他已经看过了。
“你如果仍然不放心,我可以把眼睛蒙上。”
伤口长新肉瘙痒的厉害,金太阳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他替自己上药。
“没关系,不用蒙眼睛,你是正人君子,我知道,再说蒙了眼睛你还能知道伤口的位置吗?”
温启小心翼翼的将药水涂抹在金太阳的伤口处,过程不算长,可在这个过程中,金太阳却发现自己的心跳一直是混乱而没有节奏的……
“好了,伤口恢复的很好,这样下去,没几天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料,等伤口一好,我马上就离开,不会再打扰你们。”
“不着急,也谈不上打扰,你只管安心养伤就行。”
温启离开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说等你伤好答应你一个请求,你想好什么请求了吗?如果你没想好,我打算把公司10%的股份给你,毕竟我能夺回这个公司,有你很大的功劳。”
“不用不用,我也不是纯粹的帮你,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只是合作,我也因此获得了自由,所以你不用再想着回报我。”
温启冲她笑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已经三天了,赵小曼守在养母的尸体旁,不吃不喝不睡,整个人像一具活死人。
直到尸体已经开始有些发臭,她才想到要让母亲入土为安,她一个人没有办法替养母举行葬礼,只能简单的下葬。
将养母下葬之后,她去找了唐立哲。
她仍然不能死心,尤其是觉得为他失去了一切,他更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和解释。
当赵小曼来到公司,从前对她趋炎附势的同事都不再笑脸相迎,而是换成了另一副面孔,有的是鄙夷,有的是谴责,更多的是笑话。
他们对她窃窃私语,她面无表情的从人群中走过,身后他们的私语声不时传入耳中——
“天哪,她还有脸来公司?把董事事都害死了,现在来不是自寻死路么?”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破坏别人的家庭,小三没做成,反倒成了杀人凶手……”
“是啊是啊,她逼走了咱们总裁夫人,这是老天爷惩罚她了……”
乘电梯到顶楼,又遇到了王珂,他什么都没说,只轻蔑的哼一声从她面前走过。
他的鄙夷仿佛她会有今天都是活该,赵小曼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所有人孤立,她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赵小曼,我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是唐立哲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
江琴这两天身体愈发不好,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素素坐在床边劝她起来去医院,这时手机响了。
电话是王珂打来的,告诉她赵小曼养母死了,现在在总裁办公室,两人正发生激烈争吵。
王珂还说总裁这次决不会放过她,已经让他联系律师,马上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她,让她和陆琪一起锒铛入狱。
睡的迷迷糊糊的江琴听到这通电话后,突然掀开被子跳下了床,鞋也没穿就奔了出去。
“妈,你干什么?”
素素纳闷的追出去,提着双鞋让母亲穿上。
江琴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唐氏集团,素素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只能焦虑的跟在后面,不停的质问母亲到底要干什么。
江琴只是哭,什么也不说,到了唐氏集团,她又直奔总裁办,推开唐立哲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唐立哲掐着赵小曼的脖子,两人在发生激烈争吵。
“立哲,你放开她,她是你的亲妹妹……”
一句话喊出来,屋里顿时静止了……